緋紅之月 作品

第536章 出訪歐洲(一)(第2頁)

  莫洛托夫對此很是感慨。與蘇聯的火車相比,中國的重工業發展令莫洛托夫印象深刻。除此之外,莫洛托夫感覺何銳與一位女秘書的關係超出了工作關係。但這點並沒有讓莫洛托夫有特別的感覺。如果何銳結婚了,這件事就有點價值。既然何銳現在處於未婚狀態,這就是個簡單的男女關係。蘇聯根據收集到的情報,曾經認為何銳是一個禁慾主義者。一個禁慾主義者變成普通人,著實沒什麼好研究的。與何銳相比,蘇聯一些部長週末開的聚會,即便從善意角度來評價,也屬於異常性慾的範疇。這才是更值得重視的事情。

  蘇共第一書記斯大林同志早就從蘇聯外交人民委員會得知,何銳此次並非專訪蘇聯。蘇聯是何銳出訪歐洲的第一站。既然何銳對蘇聯表達了善意,斯大林同志也願意讓何銳感受到友好。

  歡迎的酒會級別很高,在莫斯科的蘇聯政治局成員都出席了。但是隻有這些人出席,所以人數並不多。莫洛托夫見斯大林與何銳兩人在致辭後,斯大林同志將何銳請到放了不少酒的桌邊,就感覺事情不太對頭。蘇聯上層勸酒乃至於灌酒是一種傳統。斯大林總書記不僅酒量驚人,勸酒更是一把好手。

  莫洛托夫知道何銳本人對於飲酒沒什麼興趣,中國政府對於官員飲酒也有十分嚴格的規定。此時斯大林與何銳已經走到桌邊坐下,莫洛托夫很想靠過去。因為何銳雖然看著文質彬彬,其實很有些脾氣。凡是何銳不喜歡的事情,他自己就不會做,絕不會因為別人而改變。斯大林同志如果對何銳灌酒,只怕會遭到何銳不快的拒絕,搞不好何銳還會直接拂袖而去。

  此時,斯大林問道:“何主席,能喝些麼?”

  何銳在斯大林同志臉上看出了勸酒老手的神色。那是非常混合的神色,熱情+皮笑肉不笑,莫測高深+情緒多變。總之,只要喝起來,對方就會在各種情況下自如切換。這是一種控制型人格的表現。

  既然對方如此,何銳先將住斯大林,“如果只是與斯大林總書記一對一的喝,大概能喝一點。”

  聽何銳這麼回答,斯大林臉上露出了勸酒老手的笑意,“那麼何主席喜歡喝哪種酒?”

  “伏特加吧。”何銳答道。

  “拿伏特加來。”斯大林對旁邊的基洛夫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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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銳笑了笑,“斯大林同志,我覺得您還是要小心些。我們一對一的喝,您可能會吃虧。”

  這話固然是要擠兌斯大林。同時也不是吹牛,不喜歡喝酒與能不能喝是兩碼事。當然,何銳也一定要擠兌住斯大林。雖然蘇共政治局成員應該是有底線的傢伙,但是俄國佬的可信度就不是那麼高。

  果然,斯大林同志聽出了何銳的意思,他叼著菸斗抽了一口,吐出芬芳的煙霧後問道:“何銳同志,您認為我們會輪番上麼?”

  何銳也不慣著斯大林,“我打仗的時候最喜歡以多打少,這能非常有效的提高勝率。”

  斯大林總書記非常有界限感。何銳的確表現了足夠的善意與尊重,斯大林本就沒有要強行把何銳灌翻的打算。這麼做對於中國這樣擁有實力的大國領袖來說是非常不禮貌的。而且何銳本人是非常優秀的戰略家。斯大林知道自己得罪了何銳,也不會改變何銳在戰略上的判斷。但是,斯大林還是想與何銳建立起友好的個人關係。

  轉向蘇共政治局成員,斯大林同志笑道:“同志們,何銳同志希望每一個參與的人,都要喝同樣量的酒。我認為我們要尊重何銳同志的看法。”

  聽到這話,那些酒量不行的蘇聯政治局委員們心中都鬆了口氣,躍躍欲試的委員們也鬆了口氣。他們都領教過斯大林同志的酒量,既然是斯大林同志與何銳對拼,大家只用烘托氣氛就好。

  服務員把酸黃瓜等俄羅斯特色菜端上來,斯大林同志招招手,兩瓶伏特加就被擺到了兩人右手邊。在何銳身後的陸月櫻心中很是不安,她知道何銳有時候會喝一點酒。但是一瓶酒喝一個月也才喝完。說這是喝酒,也行。說是使用某種調味,也沒問題。

  眼見斯大林與何銳親親熱熱的打開酒瓶,給對方倒了一滿杯,陸月櫻著實想象不出來何銳喝醉了時候是什麼模樣。

  “祝何銳同志身體健康。”斯大林說完了祝酒詞。就與何銳碰了一杯。何銳與斯大林兩人端起口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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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銳與斯大林又給對方的酒杯倒滿,何銳說道:“祝斯大林同志身體健康。”

  第二杯下肚,第三杯的祝酒詞是何銳說的:“祝中蘇友誼長存!”

  這次,蘇聯政治局成員們也端起酒杯,“祝蘇中友誼長存。”

  三杯酒下肚。何銳與斯大林就各自給自己倒上。斯大林說道:“在滿清與北洋時代,中國人民在他們的領導下遭受了許多痛苦,讓我們感到非常痛心。”

  “是的。我非常能夠理解列寧同志帶領著聯共布爾什維克們不惜生命,也要推翻舊政權,建立社會主義國家的決心。並且,為蘇聯的成就感到讚歎。”

  兩人說完,又端起酒杯。何銳隨手拿起裝鹽的調料瓶,在手背上灑了點。接著把手背上的鹽舔了,才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陸月櫻都看傻了,搞不清楚這是鬧哪樣。但是陸月櫻看到,對面的蘇聯人並不以為意,甚至露出了欣賞的神色。只能猜想,這大概是俄國人飲用伏特加的某種方式。

  “你好像非常熟悉俄國。”斯大林說了一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兩人又倒上酒,何銳答道:“我很喜歡普希金。”

  “哪一首詩?”斯大林很感興趣。

  何銳端起酒杯,朗聲背誦:“我就要沉默了!然而,假如這琴絃能在我憂傷時報我以低迴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