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姣姣 作品

583 渣渣自掘墳墓,許家人很燥(3更小劇場)

    嶺南許家

    接電話的是許家的老傭人,披著外套踽步到客廳,極少有人這麼晚打座機電話,“喂,您好,許家。”

    “您好,我是榮盛酒樓的負責人,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我有急事,請問許爺在嗎?”

    “老爺不在,您有急事我可以轉達。”

    此時鈴聲早已吵醒樓上熟睡的許鳶飛與許堯。

    “許媽,誰的電話啊?”許鳶飛確實出遊了,許堯今年畢業,想來一次畢業旅行,她就跟著出去玩了小半個月,前幾天剛回京。

    “一個酒樓負責人。”

    “我來接。”許堯拿過電話,按了免提,“你好,我是許堯。”

    “……實在不好意思,本來不應該打擾您的,實在是情況複雜,只能直接聯繫你們了,有人舉報我們酒樓藏人涉毒。”

    若是普通酒樓就算了,他們背景特殊,不少人都以為,許家有涉黑背景,如果扯到這種事,還真的不容易摘得清,畢竟大家已經先入為主了。

    “警方過去了?”許家姐弟對視一眼。

    “已經來了,在搜查。”

    “我馬上過去!”許堯掛了電話,抓了車鑰匙就往外面跑。

    “我和你一起去。”許鳶飛也知道這種事的危害性。

    “你還穿著睡衣,等你換了衣服出來,黃花菜都涼了,我先過去,保持聯繫。”許堯上了車,順便叫了人,就直撲酒樓。

    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在他家地盤搞事情。

    許家和京家不同,京家投資股票期權多,許家則投資不少店鋪實業,酒樓也開了十幾年,素來相安無事。

    畢竟是死對頭,而且許家從沒夜裡行動過,消息很快傳到了京家。

    京寒川當時已經洗了澡,晚上睡不著,正待在隔間沖洗照片,聽得敲門聲,也略顯訝異,“有事?”

    來人站在門外,“許家出事了。”

    “許”這個字眼,京寒川不愛聽。

    他傾倒顯影液,繼續洗照片。

    “據說經營的酒樓涉及了不乾淨的東西,警方都去了,但是許爺不在,是許家那位小爺去了那邊。”

    “許家不會碰髒東西了。”京寒川說得篤定。

    有時瞭解你的未必是朋友,而是敵人,許家就是封建時期那會兒,大煙最氾濫掙錢的時候都沒碰過,怎麼可能這時候鋌而走險。

    “這件事衝誰去的啊?”京寒川拿著捏著,將沖洗好的照片舉起端詳著。

    “宋小姐。”

    京寒川神色如常。

    按照他對傅沉的瞭解,事情鬧得這麼大,牽涉到宋風晚,定然和他脫不了干係。

    拉許家下手,他這是想搞死誰?

    “酒樓裡有很多富二代,蔣家、孫家都在裡面。”

    “蔣家?”京寒川眯著眼,“之前飛車劫匪那件事,牽連到的蔣家?”

    “就是那位。”

    京寒川原本對這種事興致缺缺,畢竟許家如何,他真不關心,不過這件事裹進來這麼多人,倒是來了興致,“備車,去湊個熱鬧。”

    “好。”

    京寒川洗了手走出隔間的時候,沒想到意外碰到自己父親,今天週末,晚間電視劇都播了綜藝,盛愛頤睡得早,他九點多也跟著上樓了。

    “爸。”

    “許家的事情聽說了?”某大佬打著哈氣,顯然也是聽說這件事從被窩剛鑽出來。

    “嗯。”

    “他家長輩不在,你去幫襯一下。”

    “幫許家?”

    “難道你真想與他們家一輩子結怨啊,許家那小子不是開車就是遛著摩托在家門口晃悠,你把人家一對兒女都得罪乾淨了,那個老許回來,不找你算賬?”某大佬氣悶,“聽說你還藏了人兒子的私房照?”

    “是醜照。”

    “你過去看看,他畢竟年紀小,有些事估計不太會處理,你能幫則幫,最起碼以後再上門討債,我也不至於那麼理虧。”

    某大佬想起二十多年前,京寒川被人腦袋砸破了,他這輩子也從沒那麼憋屈過,只能給人賠禮道歉,想來也是窩火。

    畢竟兒子是自己生的,做錯事,父母推脫不了責任。

    “你還愣著做什麼,出去看看啊。”某大佬氣結。

    京寒川不緊不慢得上樓換了衣服,又盯著魚缸看了一會兒,才優哉遊哉得出了門。

    “都這時候還盯著魚,哪天我就把你這些破魚都給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