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蟹沒鉗 作品

第450章 都是局長

常順這幾句話一說,就把事情上升到了一個高度,國安局總部注意的事情那代表什麼?張笑不會不知道。

而依常順這樣說,讓他不服可以向上鋒彙報或是直接問國安局總部要人,那張笑就不會這樣做了。他自己是什麼人,在h省人家認你,在京城你連個屁都不是,而要說由公安部向國安局要人,那就更不可以了,做為幹了幾十年的老警察來說,他又怎麼能不知道公安部與國安局之前存在競爭以及相互打壓的事情呢。此刻的張笑真是想不到,這一件小小的事情竟然引來了國安局總部的關注,那照常順這樣的說法,似乎今天這個人還非要讓李雷帶走不可了。

眼珠子轉了轉,張笑想著自己不能硬扛這個常順,人家畢竟是由京城下來的,自己的份量不夠。“呵呵,常助理是吧?”

(因為常順的證件上寫著國安局副局長助理兼行動科二組組長,所以張笑才這樣稱呼著人家。“其實不過就是帶走個把人而已,並不是什麼大事情,可既然這件事情牽扯到我們h省,我看我還是要向上面反映一下在給您回覆的,你看好吧。”

張笑己經想好,這件事情看來須自己先給靠山打一個電話,看看他們是什麼意思,當然這件事情發生在天堂一條街,這裡是黑龍會的地盤,黑龍會高層的意思他也不能不考慮。

張笑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也不等常順給什麼回覆,他就一轉身去打電話了。而常順要的也就是這個效果,他就想看看有關黑龍會的問題會牽扯到些什麼人,所以他也沒有阻止張笑去打電話請示,而只是在一旁看著,等著看張笑會怎麼樣做。

一旁的王笑天也同樣在看著,不過是動了幾個黑龍會的外圍成員,一些小魚小蝦之輩而已,但他們就如此的興師動眾,這要真抓了東洋人,真抓了黑龍會的核心成員,那他們還不得和自己玩命呀。看著這些國家的敗類,新時代的標杆漢奸,真是不知道怎麼樣形容心中的悲憤才是。

那張笑轉過頭找了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先是撥通了書記張文彬的電話,像這種事情,自己必須的要先向領導請示,這就是一個態度問題,只要領導定了調調,那接下來只要自己跟著調調走,領導就會在自己身後全力支持的。

電話通了,張笑一臉的獻媚之色,“是,是,明白,請領導放心,我知道應該怎麼樣做了。”

那張笑一副點頭哈腰的樣子把電話掛上,然後這就給又黑龍會主管經濟的杉本圭一打了電話,同樣在得到了對方確切的想法之後,那張笑掛上了電話,然後在轉身的他己由剛才有些謹慎的樣子又回覆到了原先大喇喇般的狀態。“哈哈哈,這們國安局總部來的助理同志,我剛才剛剛請示了領導,領導的意思是人你們可以帶走了,呵呵。”

人可以帶走,但那張笑確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這就有一點說不通了。

但這一點李雷根本就沒用去想,反而是很開心的樣子,因為在這場與張笑爭風的鬥爭中明顯是他勝出了,“周長軍科長,馬上把人帶走,我們連夜回去審問。”

似乎是生怕遲則生變一般,李雷趕快的給屬下下達了命令。

“是!”

周長軍一個敬禮,然後手一揮,他叫來的那些個手下就走了上來把那三名被打翻在地的混混青年戴上了手銬,同時也把那阿秀與囡囡父女帶上了車,心細的李雷同時還安排人去找了囡囡的生病父親,如果囡囡的父親不帶走,那很可能就會受到迫害,這一點他還是有防備的。

看著這李雷帶著人就要走了,那張笑呵呵的笑著打著招呼,“李局長,走好呀,人我們可是交給你了哦,你可要看好了呀,回頭你問不出東西來,我們還是要接手的,哈哈哈。”

“放心吧,這就不用張局長操什麼心了。”

李雷憤憤然的向著張然說了一聲之後,就讓兄弟們上車,開車離去。

最後一個上車的王笑天有些看不透這個張笑了,就算了是上了車他也一直在琢磨著這個張笑的一舉一動是什麼意思,在打了電話請求了領導之後竟然是笑著讓自己把人帶走,而同時他最後與李雷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呢?王笑天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這邊李雷把那三個人押上了車後十分的興奮,在他看來,抓住了這三個人就等於有了突破口,只要方法得當,把這三個人的口供弄到手,挖掘出了黑龍會的一些內幕情況,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為此,他在車上坐著時臉上一直掛著興奮的微笑,然後在到了國安分局之後只向著王笑天敬了一個禮說自己要去審人犯,然後就消失在了王笑天的面前。

王笑天可沒有李雷這樣的興奮,一種預感告訴他這件事情不會這樣的簡單,但到底為什麼讓自己心發慌呢,他想不明白,便掏出了手機給己經先比自己到h省一步的暗天使負責人汪梅去了電話。

張笑座在車上仍然是一臉的微笑向著警局而返。在車中他一旁坐著的趙義光很是想不明白,在他看來,不就是京城來了一個什麼國安局的副局長助理罷了,有什麼可牛的,就這樣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三個疑犯帶走了,這讓警察多沒有面子呀。他心中很是想不通,但卻不敢問張笑。張笑也感覺出了趙義光心中在想什麼,但他確什麼也沒有說,他現在佩服的只是自己的領導,要說張書記腦瓜轉的實在夠快,按領導的意思來辦,那想來這一次國安局有的受了,就算是包括那個什麼副局長助理也一樣好不到哪裡去,他很清楚,自己的靠山張書記在中央也是有人的,是可以通天的。

黑龍會總部辦公室。

黑龍會會長織田信秀是一個身高在一米七五的五十歲半中年人,在東洋,織田信秀的這個身高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這一次國安局竟然插手管我們的閒事,看來一定是前一陣我們把小東北幫的地盤給併吞了,惹了那個叫王笑天的傢伙,這他才開始報復我們,這從京城的黑龍會突然聯繫不上就可以讓人感覺出來。呵呵,但他不清楚的是東北是誰的地盤,正所謂強龍壓不了地頭蛇,更何況在我的眼中他還不是什麼地頭蛇,他充其量也就在京城對付一下我們黑龍會的分部罷了。”

織田信秀一臉的陰沉之狀,顯然對於李雷帶走了三個天堂一條街的青年他估計不足,他更不知道在那人群之中看熱鬧的竟然就有他剛才口中所說的王笑天,如果他知道王笑天也到了h省的話,估計他現在心情不會這樣的放鬆了。

“是呀,一定是王笑天的報復,嘿嘿,以前我們只是在猜想小東北幫和他有一定的關係,現在看來一定是真的了。”

在織田信秀身邊坐著的是一個小個子男人,他叫杉本圭一,是黑龍會中主管經濟的副會長。

“會長,我看這件事情不如就交給我辦吧,我會帶著手下的忍者去京城把那個王笑天干掉,這樣才一了百了嘛。”

在織田信秀另一旁座著的是一個留著八字鬍的男子,他一臉的兇猛之狀,此人正是堪稱織田信秀左膀右臂的高木龍一,他同樣也是黑龍會的副會長之一,他主管的是黑龍會中所有的忍者和所有黑道的力量,可以堪稱是除了會長與杉本圭一之外的黑龍會第三人了。

“嗯,不用,不用。”

織田信秀擺了擺了,“你們難道不知道在貓抓老鼠的遊戲嗎?我們做為貓要是一口把老鼠吃掉還有什麼意思呢,來吧,讓我們跟著他慢慢的玩,直到把他玩累了,我們玩煩了,然後在弄死他好了,哈哈哈哈。”

織田信秀哈哈大笑著,在他眼中看來,王笑天不過是砧板上的肉,只要自己高興隨自己怎麼樣的下刀罷了,此時此刻他還不知道王笑天己經來到了h省,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如此的大意了。

“哦,我明白了,請會長放心,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吧。”

織田信秀的話在明顯不過了,此刻己經把話說到了這裡,那高木龍一也明白了是點怎麼回事,當即他就站了起來做出保證。

做為由京城下來的國安總局副局長,王笑天來到h省後也不回當地國安局辦公,而是被李雷給安排到了這著名的亞細亞賓館,在這間五星級賓館之中給安排了一個豪華套間讓王笑天與常順兩人休息。

王笑天座在沙發上剛點了一根菸,那常順也洗完澡由衛生間中走了出來。“常順,來,座下聊聊。”

看到常順由衛生間走了出來,王笑天向他揮了揮手,面對著自己這個助理,王笑天知道要論對官場和社會的經驗他還是十分豐富的。

常順一看王笑天來叫自己,連忙的走了過來,“頭,有什麼事情嗎?”

“哦,我就是想聽聽你對今天天堂一條街上我們可以順利的帶走三個疑犯的看法?”

王笑天招呼著常順走到自己身邊坐下,同時扔給了他一根香菸。

“嗯,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有些蹊蹺,很盛氣凌人的張笑在打了兩個電話之後突然同意讓我們把人帶走,這的確有些不合常理,但後來我也想了,我們抓的這三個人也許就他們來講根本就是無足輕重,所以他不怎麼在乎有這種態度也是合理的。只是我絕對不會認為憑著我這一個小小助理就真的可以讓那張笑刮目相看做出一些反常的事情。”

常順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聽著常順的話,王笑天感覺的出來,這個常順也是動了一番腦筋的。“嗯,你說的不錯,你分析的也很有道理,但你不感覺就算是這三個人無足輕重,可我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他們帶走,也是讓這個張笑很難堪的嗎?說實話,我也並不認為這三個人知道什麼更多更為重要的內幕,但做為國安局人員,你不會不知道我們國安局審訊部門的手段,只要李雷想,那他完全可以給這三個人安上一些莫需有的罪名,而只要這三個人熬不住在認罪書上籤了字,那李雷就等於有了可以向天堂一條街開刀的證據,這樣一來,天堂一條街就會被清理,黑龍會也會受牽連,做為保護傘的張笑也要受,這一點做為一省的警察局長來說他不會想不明白呀?”

“哦,頭兒說的很對,那要照你這樣的說,張笑把這三個人讓給我們還真是有問題,莫非這是一個圈套嗎?”

在聽了王笑天的話後,常順順著話就這樣隨意的說了一句。但就是這一句話讓王笑天一怔,“圈套?會是嗎?”

想著想著,王笑天就不由的把眼神望向了漆黑的窗外,這會是怎麼樣的一個圈套呢?

窗外一片漆黑,此刻的h省才剛剛邁入春天不久,一到晚上颳起風時還是很冷的。而就是在這樣的夜晚,在h省國安分局之外的草坪上,三條黑影向著國安小樓緩緩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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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條黑影像是熟悉透了國安局外面的所有監控設施,他們輕車熟路的繞過了所有固定監控的影射範圍,很快就移動到了國安分局的門口。此時此刻時間已近凌晨,在這算是有些寒冷的夜晚沒什麼事情的人早就睡覺了,這包括了守在國安局樓內值班室的人也在守著電話昏昏欲睡,其實這也不怪他,平日裡h省國安分局就沒有什麼大事情要做,平日值班員也就是負責看著電話,以防有什麼重要突發的事情而己。但事實上哪裡有那麼多的重要事情發生,久而久之,深夜的值班人員上班也就是守著電話睡覺了。

這三道黑影鬼鬼祟祟的溜到了值班室的門口,看著那值班人員正用手柱著頭的一側在休息,三人呵呵一笑,其中一人從懷中拿出了一片粉末性東西向著那正打瞌睡的值班人員臉上一吹,頓時那值班人員就頭一歪,這一次是真正的昏睡到了值班室的桌面上。

輕易的解決了值班人員,三個黑衣人更是肆無忌憚,他們一個個從懷中竟然拿出了帶有消音裝置的手槍然後抬手就向著那些固定的監控大樓情況的所有監視器一一打去。頓時是星光點點,也沒有出太大的動靜,這些監控設施就被人為的一一破壞掉了。

做完了這些,三道黑影方才貓著腰熟門熟路的向著那大廳通向地下室的路口而去,那裡通往的方向下是地下室的入口,而一般國安局抓來的臨時犯罪嫌疑人也都是要被關在這裡的,現在由三道黑影所去的方向來看,他們應該是衝著地下室被關的犯罪嫌疑人而去,但其實現在被關在這裡的也就只有晚上被李雷和周長軍抓來的三哥三人,那也就是說黑影的真實目的就是衝著三哥三人而來的嘍。

三條黑影似是非常熟悉國安局的地下建築構造,他們沒有走一點彎路的來到了關有三哥三人的鐵屋之前,然後其中一名黑影從身上掏出了一個鐵片,向著那黑漆漆的鑰匙孔左搖右捅了一回,那門就吱的一聲開了。

然後三哥三人就映入了三條黑影的面前。突然的看到這深更半夜的門開了,然後又有三條黑影出現,三哥三人先是驚訝的叫了一聲,然後還是三哥反應快,看到了這來的三人是高興不己,“呀,你們是終於來了!快,快救我們出去。”

三哥說這個話時是躺在屋中床上說的,就是到了現在他們仍然沒有一個人可以站的起來,那足以說明周長軍下手時是下了狠招的。

“嗯,沒有問題,我說小三呀,他們晚上是不是問了你什麼,你都說了什麼沒有呀?”

其中一名黑衣人快速的來到了小三的面前,聽這話音就看的出來,他還是認識這個三哥的。

“哎,我們都傷成這樣了,這些國安局的人還能問出什麼,他們一問我們就直喊疼,這不我們什麼也沒有說,嘿嘿。”

三哥似乎很滿意自己的表現,誰也沒有出賣,什麼都沒有招,如此他被救了出去後在面對一些人時膽也就壯很多了。

“哦,那真是太好了,真看不出來小三你們三人還真是硬漢子呀。”

那名黑衣人說著話已經伸手在掀三哥的被子了。

“那是,我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但這點心眼還是有的,怎麼可能會瞎說什麼呢,呵呵。再說了,我也相信黑龍會不會拋棄我們的,大家都是講義氣的人嗎?哈哈。”

三哥裝成一副他早就知道自己會被救出去的樣子向著這黑衣人說道。

“是,你太聰明瞭。”

黑衣人先是順著三哥的話接了一句,但接下來的一句頓時讓三哥一愣,“但小三你可能不知道,我們黑龍會喜歡的是忠實的狗,而並不是聰明人,所以,嘿嘿,你可以上路了。”

說著你可以上路了,那黑衣人的手也從被窩之中摸到了三哥的小腹之處,然後就見他突然的一用力,頓時一拳打到了三哥的丹田穴上。

丹田穴是存有人氣脈之所在,此處突然的被人擊中,那自然是疼痛難忍,但若對方還是一個練家子,這一拳下來甚至還可以要了人的命。而無疑這黑衣人就是練家子出身,這一拳打來,當即三哥就先是瞪了一下眼睛,接下來就頭一歪,氣血放盡而死。

三哥被黑衣人擊中,他的兩名同伴又好到了哪裡去,他們也同樣被另兩名黑衣人擊到了丹田穴上,頓時剛才還以為可以逃出生天的三哥三人人生突然來了一個大轉折,三個人本以為看到了光明,實際上迎接他們的是死亡。

三個黑衣人只是一人一拳就結束了三條生命,然後這把頭的黑衣人向著其他兩人點了點頭,輕吐出了一個撤字。三道黑影就極快的尋著來時的路線走出了國安局的地下室,走出了國安局的大樓。

這一切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進行的,從開始到結束,國安局的人都沒有一點的發現。而直到第二天一早,當國安局的值早班人員開始上班並下到地下室給三哥三人送飯時,這才發現他們己經死了,頓時這條消息就讓國安局內知情的人都炸了窩,正開著車來國安局上班的李雷忽然的聽到了手下這一彙報消息,當即是嚇壞了,心情煩悶的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闖了紅燈,這也就是一大清早還不到上班高峰期車子不多,要不然的話準保會引來一場嚴重的交通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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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手下人彙報說昨晚從天堂一條街抓來的三哥三人被人害死後,李雷就知道壞事了。此時此刻他也想不了太多了,是連忙的拿出了手機向著在賓館之中休息的王笑天彙報了這邊的情況。然後他就飛速的向著國安局而去,這些人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國安局眼皮底下行兇,真是不把國安局放在眼中,而這也怪李雷大意了,昨天晚上他本來想弄一個突擊審訊,第一時間掌握一些東西,但奈何這三個人都一直哼哼著,直說自己傷的很重。為此,他這才放緩了一晚,想著今天上午一邊讓醫生給他們診治,一邊在弄出一些情報,可未曾想,就是這一晚上的時間三名疑犯就死了。而要說只是一般的疑犯也就罷了,大不了李雷背上一個處分,來一個監職不力罪。但這三個人不一樣了,這可是王笑天助理的面子才弄來的,這可是當著張笑的面弄來的呀,這個時候他方才想起了張笑昨天說的那最後一句話,“李局長,走好呀,人我們可是交給你了哦,你可要看好了呀,回頭你問不出東西來,我們還是要接手的,哈哈哈。”

人可要看好,這是明顯的提示嗎?可昨天自己興奮過頭了,竟然沒有引起自己的注意,這實在是該死該死呀。

想到這些李雷痛恨的抬手向著車內的方向盤用力一砸。

國安局抓來的三名疑犯突然的死掉,而且看樣子應該是有人特意為之,因為當今天接班人員在早上檢查樓內監控設施時方才發現,竟然一樓和通向地下室的所有監控探頭全部的被人為損壞掉,這就足以說明對方是有背而來了,是早就設計好了的。唉,這三個人進了國安局本身就是給他們下的一個套,現在人一死,接下來警察方面一定會追查的。現在這個事實基本上很多國安局的同志都認識到了,只是這個時候才認識到好像有一些晚了。

也就是早上七時半,政府部門剛剛上班的時候,一隊警察就開進了國安局的大院,然後h省警局的副局長二把手趙義光就由車上走下。“那個你們的頭頭在不在,我是來和你們一同辦案的。”

趙義光這邊一喊,在三樓辦公的李雷也聽到了聲音,打開窗戶一看就看到了趙義光帶著大約二十名警察由幾輛警車之中走了出來。

“來的好快呀,哼,他們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在李雷身邊站著的周長軍看到了趙義光一行人後嘴角哼一聲。

“是呀,他們不但來的快,而且我有種感覺嫌犯被殺死在我們國安局中,可能與他們還有一些關係。”

李雷嘴角也是微微顫抖著,他知道這是趙義光奉了張笑的命令前來看自己笑話的。

“嗯,我也有這種感覺。哦,對了李局,那個京城來的副局長是怎麼說的?”

周長軍也想到了昨晚來偷襲三哥那些人應該是黑龍會的人,而這件事情做為與黑龍會一向交好的張笑不可能一點也不知情。

“嗨,還能怎麼說,我把情況彙報給了他之後,人家就掛上了電話。哎,人家是京城的大官,現在是我們失職了,他還怎麼會來給我們擦屁股呢。”

李雷搖了搖頭,他不認為這個時候王笑天會做出什麼。當官的人都是賊奸賊奸的,遇到了這種事情他們躲恐怕還來不及呢。

那門前的趙義光下車喊了一聲之後就向著國安局大樓裡走來,在所有人看來,他剛才那一聲大喊和示威無異,其目的都是為了讓人知道他們警察部門的人來了,他們找事來了。

以一個省的警局副局長身份還不容李雷親自去歡迎,他向著身邊的周長軍點了點頭,“去吧,你去應付他,總之想辦法把他支走就是了。”

李雷現在需要時間去調查是什麼人把三哥三人殺死在了地下室中,如果在沒有抓到兇手之前,他還不想與警察去接觸。在沒有抓到兇手之前那些警察很可能就會認定這事情是國安局做的,他不想背這一個黑鍋。

周長軍當然清楚局長的意思,點了點頭,也就向著樓下走去。

在國安局的一樓的大廳中,趙義光很是囂張,他的手下心腹識相的給他弄來了一把椅子,然後他連接待室都沒有去,就坐在大廳中等著國安局的人給說法。其實關於三哥三人被殺死了在國安局地下室中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要不然他也不會這樣明目張膽的來找國安局的難堪。這一次他也是奉了局長張笑的命令,其目的就是來打擊國安局,能打擊到什麼程度就打擊到什麼程度,這便是他此行的目的。

周長軍咳嗽了一聲,由二樓走了過來,看著有不少的國安局同事都在大廳看著那耀武揚威的趙義光,他不免有一絲的生氣,“都散了吧,你們沒有工作忙嗎?還是沒有見到過稀有動物?”

周長軍這話一喊,頓時大廳中那些聚集的國安局同事就四散而去,除了必要的接待人員之外,就是趙義光所帶著的那些警察了。

聽著周長軍把自己比喻成稀有動物。趙義光哼一聲,他也不管周長軍這話是什麼意思,哪怕就是把自己比做耍猴的,他也無所謂了,誰讓他今天心情高興來著的。“呵呵,原來是周科長呀,怎麼樣,事情過去了一個晚上,你們審訊是不是有頭眉目了呀,我可是知道你們國安的動作一向是迅速的,怎麼樣?是不是可以讓我把人帶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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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那周長軍的眼睛,趙義光很希望看到周長軍驚惶失措的樣子。

周長軍並沒有向趙義光那預想的那樣灰頭土臉或是誠怕誠恐,而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說,“趙副局長,我想我們國安局要怎麼樣做事還輪不到你們警察部門插手吧,你放心,一旦案件有了進展,那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通告的,好了,送客。”

周長軍現在想的就是怎麼樣快點把趙義安他們送走,然後好給自己時間去查兇手,只要查到了兇手那就可以給任何一方交待,反之如果現在這個問題暴露過早,那很可能事情就要由國安局來背,而人又是局長李雷與自己帶回來的,那自然的他們兩個人就要為這起事件負責任了。

可週長軍越是想讓趙義安走,對方反而卻越是不走,已經知道國安局底牌的趙義安怎麼會如此的好打法呢。“哈哈哈,我說周科長,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這就讓我走了?”

很仔細的看了看周長軍,那趙義安裝做老好人一般的搖了搖頭,然後又說道:“好吧,即然周科長不想把人交出來,那也無妨,今兒個我趙義安就代表警察部門低下頭,這樣,我與你們國安局一同審案可好,有功算你的,有過我們一起背,這樣總不能說我老趙不夠意思了吧?”

這些話要是以前由趙義安的口中說出來,怕是沒有人會相信,但今天不同了,趙義安越是這樣說,周長軍就越發的肯定三哥三人之死的事情趙義安己經知道了,要不然你還指著他有這麼好的心,有功給你,有過與你一起背嗎?

在聽了趙義安的話後,周長軍瞪大眼睛看著他,他現在己經知道昨天之所以張笑會把三哥這三個小混混交給自己的原因了,感情對方是設了套,為的就是給自己好看,這回好了,人死在了國安局裡,看國安局有幾張嘴可以解釋的清楚。

周長軍的眼神之中有氣憤也有無奈,都說官場之上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今天他算是領教了。只是讓周長軍氣憤的是三哥三人明明是黑龍會的馬仔,但趙義安做為人民的警察竟然會去包庇黑惡勢力,而且還是東洋的黑惡勢力,想著這些他就來氣。“你少在這裡和我裝好人,我告訴你趙義安,今天我還就不讓你審人犯,我看你能怎麼樣!”

一氣之下,周長軍已經不管自己的態度對方是不是會接受了,反正大不了就辭職唄,呆在這樣窩囊的國安局中還不如去市場上擺個小攤來的痛快呢,來的舒心呢。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好,好,周長軍,你等著,我治不了,有人能治,你等著。”

趙義安也沒有想到周長軍竟然耍起了無賴,當即恨恨的向著周長軍發了幾個狠話後,他就轉身拿出了手機給自己的頂頭上司張笑打了電話,說明了一下這邊的情況。

張笑早就座在辦公室中等著趙義安的電話了,他給趙義安的指示就是一定要把事情鬧大,這一次他要藉機會把國安局徹底的踩在腳底下,最好就是把李雷和周長軍這樣不聽他招呼的國安局人員清除出去,如此在h省以後將會警察一家獨大,那樣的話他與黑龍會的合作將更密切,同時他收到了紅包錢也會更多了。想著這些,張笑就是開心的不得了。

終於,在張笑的等待之下,電話響了起來,然後張笑一把接起了電話,“我是張笑,情況怎麼樣?”

“唉呀,局長呀,這個國安局的周長軍竟然學起了市井地痞,耍起了無賴,他說他就是不把人交出來也不和我們一起審,看我們能怎麼樣?局長,你說這是國家公務員工作的態度嗎?”

電話一通,趙義安就對著電話開始了埋怨。

“哦,有這樣的事情,嗯,好,你在那裡等著,我馬上就去。”

一聽對方果然上套了,交不出人了,張笑是大喜不已。在掛上了趙義安的電話之後又很仔細的想了想,他便向著省委專職副書記張文彬彙報了一下這裡的情況。張笑很聰明,他知道就算是國安局做出了什麼事情,但他做為警察局長也是奈對方不得,而這一次想把對方一棍打死,唯一之際就只有藉助自己的靠山省委這些大幹部了,相信有他們在,那李雷一定會給一個交待的。

張文彬聽了張笑的建議,在電話那端就表示自己會很關注這件事情,而正好省委書記和省長今天要去公檢法部門檢查,那他就會想辦法把這一把手引領到國安局去,到時候也就有了張笑充分的表演舞臺。

張笑樂巴唧的把電話掛上,心中道了一句,“李雷你死定了,這一次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然後他就理了理官帽,邁著四平八穩的步子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了出去。

在國安局的大樓之中,趙義安還是那樣囂張的坐在大廳的椅子上吞雲吐霧,一點也沒有把周長軍這個國安局的行動科長放在眼中。周長軍也的確是沒有辦法,因為他看出來對方今天要不好好鬧一下是絕不會罷休的。想著自己現在的確理虧,他也無法用極正氣的口氣向對方說一些什麼,一切只有等待,只有聽天由命了,看形勢了。反正最多不績也就是辭職唄,好在國安局的事情由國家安全總局來處理,還輪不到地方指手劃腳,他倒是也不怕因此有什麼牢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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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樓上,李雷也清楚了在樓下的趙義安沒有走,而且看其樣子他似乎是在等張笑的到來。苦笑了一下,李雷拿出了手機想給王笑天打一個電話,但想了想後還是沒有撥出號碼,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想來就算是王笑天來了也沒有什麼辦法呀。唉,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背,用不著別人在這個時候拉自己,當然,在李雷看來主要是王笑天沒有這個能力拉自己。他現在也是站在三樓之上,看著國安局大院,等著張笑的到來,等張笑來了,他這個國安分局長就必須要下去了,同等級別的人來了,他不下去對話也是不行了。

在李雷的注視之下,張笑的車子駛進了國安局大院,然後一臉笑意的張笑就走下了車子,在幾名心腹手下的陪伴下是趾高氣昂的向著國安局大院之中走來。而隨著張笑的到來,在國安局大門口不遠處的一輛車中,一名精幹的小夥也拿出了手機彙報說,“王先生,警察總局的張笑局長出現了。”

“好,我知道了,盯緊了,想來這個張笑也不過是一個急先鋒罷了。”

電話那端傳來了王笑天略帶著磁性的聲音。

在接到了暗天使情報人員的電話後,王笑天看向了身旁的常順呵呵說道,“看看,終於熬不住了,他們要對李雷等人下手了。”

國安局大樓,張笑邁著很平穩的官步走了進來,一進來他就看到自己的副手正座在大廳之中,便一副很正經的樣子問著:“怎麼回事?趙副局長,我不是安排你來與國安局的同志們一起審案嗎?你座在這裡算是怎麼一回事?”

“局長,局長你可算是來了,你是不知道呀,這些國安局的人囂張的很,他們說這件事情他們將獨自辦理,根本不讓我插手。我好心與他講道理吧,他們還說什麼你願意到哪裡告就去哪裡告,一副無賴的樣子。”

這個趙義安倒是很會告狀,是專挑對他有利的話說,不過話說回來,事實好像也就真的就是這麼回事,這方面周長軍的確有些理虧。

聽了趙義安的話,周長軍也不知道應該反駁什麼好,畢竟人家說的話雖然誇張了一些,但確是實情,想著就算是自己和張笑解釋什麼,估計人家也不會聽的,而且還會因此輕看了自己,那乾脆自己不說好了,還保留著一股骨氣。

“哦,是這樣的嗎?那這麼說是國安局的同志工作態度有問題呢?這是不是也太霸道一點,難道h省就你們一家執法部門不成,你們接的案子別人就看不得,觀不得,針扎不進,水沷不進嗎?這也不是涉及國家安全的大案子,我看用不著這樣吧。來,你們的李雷局長呢?他在不在,我要和他講話。”

張笑心中笑著,但嘴臉上卻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一副非要找李雷理論的情景。

“不要喊了,我在這裡。沒錯,是我安排周長軍同志這樣做的,昨天晚上抓回來的三個人涉及重大事件,其中緣由恕我不能和張局長講了。”

李雷知道張笑來了後,自己就躲不過去了,所以他乾脆的自己由三樓走了下來。而一下來就聲明周長軍說那些話是自己的意思,這樣就讓張笑與趙義安沒有辦法在難為周長軍,而最後李雷那一番話也無疑是想說這件案子很重大,重大到你們警察根本就沒有權力插手,而如果你們一定要插手也可以,那就找中央負責這方面的同志,在不跡也要找來省委領導吧,而你張笑,雖然說一省的警察局長,但你確仍然不夠格。

張笑豈能不明白李雷是什麼意思。沒錯,國安局是一個分支機構,按理說除了國家安全總局之外別人奈合不了他,也不能對他們指手劃腳,但不管怎麼樣,李雷的國安局仍然開在h省境內,那即然開在這裡多少也要看一下h省領導的眼色行事吧,如果他真的把h省的主要領導都給得罪了,那國安局想在這裡有什麼做為也基本上不太可能了。所以從某一方面講,李雷還是受h省政府管轄的。

看著這一本正經好似什麼也不怕的李雷,張笑心中狂笑不己,“你不用美,一會h省的主要領導就會來,他們看到你們國安局越界管了我們警察部門的事情而且還把嫌疑犯逼死在國安分局中,那個時候你就會吃不了兜著走了。”

當然了,這話是張笑心中想的,他不會說出來。

李雷看著張笑一個勁的在那笑,不說話了,他也有一種不詳的感覺,但具體是什麼,他不知道,現在他也只有盯著張笑看,看看張笑接下來要出什麼招術,反正自己小心一些就是了。

過了好一會,那張笑心中美了一個遍,他似乎都看到了從今天以後h省在治安方面就警察一家獨大了,心中想著從此以後他也不用在顧忌國安局什麼了,自己就是太上皇了等等,總之是笑了好一會後這方才把目光看向了李雷然後說:“李局長,我不否認你說的很對,我的確是管不了你,但我想你也知道在h省境內任何有關治安的問題都應該由我們警察來管,現在你插手了,我沒有說什麼,只是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和你一起審訊犯人,這一點總沒有錯吧?難道你要在h省一言堂,把我們警察拋開辦案嗎?這好像不符合規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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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雷當然知道這樣做不對,但現在的問題是三哥等三個疑犯已經被人害死了,他現在根本就拿不出什麼疑犯給警察來審了。“唉!”

嘆了一口氣,李雷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沒有選擇了,除了繼續的保持強硬態度外實在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了。“張局長,我剛才說了,這件案子牽扯甚大,所以不想讓你們警察部門參與也是為了你們好,希望你們可以理解。”

“我不理解。”

在明知道三個疑犯已經死了的情況下,張笑豈能放過這樣整治國安局的機會。他早就從中央公安部那裡獲悉了,在那裡公安總部與國安局的關係就不算太融洽,可以說時常的會起摩擦,而這一次如果他可以藉機狠狠的打擊h省的國安局,讓國安局丟了臉,想必這也是上面願意看到的吧,也許一高興,那h省公安廳長的位置就會直接的先給了自己也說不定,所以為了自己的權益,也為了討好上級,更為了打擊國安分局,豎立自己的權威,張笑是斷然的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了。

“我說李雷局長,我現在是和你好說好商量,那是因為我們都在h省政界,所謂低頭不見抬頭見,這是給你面子。但倘若你今天不讓我們警察與你們一起審計嫌疑人,那你就不要怪我張笑拉下老臉,把這件事情向上面彙報了。”

張笑知道自己今天完全有把握去逼迫李雷,誰讓你李雷不小心看不住嫌疑人呢,自己做的事情就要有擔當,不怪別人來威脅你了。

聽著張笑竟然要去找省裡的領導,李雷也是一驚,他清楚以張笑的性格他真的乾的出來。說實話這不是他想看到的,但現在他已經沒有退路了,他總不能直接的說出三個犯罪嫌疑人已經死了的事情吧,要是那樣,以張笑的手段他一定會把這屎盆子扣在自己頭上,要是那樣自己真是有百張嘴也講不清楚了。深思了一下後,李雷再次的抬起頭,“不好意思了張局長,就算你把省裡的領導請來了,那我也不會讓你們與我們一起審人的。”

“哈哈哈。”

張笑等著就是李雷這句話。這一切看起來好像都是李雷在逼著張笑,而其實真正的一面是張笑在逼李雷。現在聽著李雷這樣講了,張笑清楚自己是時候借這個時候去請領導了,所以他在衝著李雷嘿嘿奸笑了兩聲之後,就當著他的面拿起了手機向著自己的頂頭上司也是靠山h省副書記,同時也兼任政治委書記公安廳長的張文彬打去了電話。“張書記,我是警察局的小張,嗯,現在是有這麼一個事情,您看能不能親來一趟國安分局,是的,在這裡我與李雷局長對事情的處理方式有了分岐,很希望可以得到領導的調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