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陌魎 作品

第二十九章 九州下

明白了這一點,《河圖》派九州的分佈十分均勻、冀州被稱為“正中”的原因就好理解了。《河圖》派九州說也就並非無稽之談了。後來,據《孟子·萬章上》說:“舜……然後之中國,踐天子位焉,而居堯之宮,逼堯之子。”《史記·封禪書》正義引《世本》曰:“夏禹都陽城,避商均也。又都平陽。”可知,舜、禹皆可能都於堯都平陽,皆可能都於今新泰市境內。今市西有禹村鎮,歷史悠久,為這種可能又提供了一條佐證。為什麼要這樣呢?當然是與新泰的地理形勢,有關了。。為什麼會如此呢?恐怕是與禹可能都此有關!

 到了戰國時期,由於疆域的擴大、對古史的遺忘,人們已經很難讀懂實際保存了先夏曆史的《河圖》派九州說了。於是便依據當時中國的版圖來解讀和改寫它們,從而產生了《周禮》派九州說。甚至我們還可根據《周禮》派各家所保存的原貌的多少,來大體判斷其產生時間的早晚,即可能《周禮》最早、《呂氏春秋》其次、《禹貢》再次、《爾雅》最後。後來,鄒衍又提出大小九州說,“以為儒者所謂中國者,於天下乃八十一分居其一分耳。中國名曰赤縣神州。赤縣神州內自有九州,禹之序九州是也,不得為州數。中國外如赤縣神州者九,乃所謂‘九州’也。於是有裨海環之,人民禽獸莫能相通者,如一區中者,乃為一州。如此者九,乃有大瀛海環其外,天地之際焉。”這恐怕就是鄒衍既見兩種“九州”說而又不能解其乖異,遂折中而言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