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八方天影(第2頁)

 “捨身取義？”莫凡問道。

 “差不多，世界沒有真正的天堂，但有黑暗地獄，而黑暗地獄中成王的，都是擁有著無與倫比的意志。穆白捨身取義，他在黑暗位面已經成聖了，這個成聖就是位格，也就是成黑暗王的資格……”阿莎蕊雅說道。

 “那是好事，不是嗎？”莫凡說道。

 “可成聖到王座，還有一段泯滅人性的淬鍊，熬得住的，才是落坐王位，撐不住的，便徹底泯滅。”阿莎蕊雅說道。

 “他現在就在熬？”莫凡問道。

 “嗯。”阿莎蕊雅點了點頭。

 “怎麼樣了他？我能幫他做什麼？”莫凡急忙問道。

 “從他回到黑暗，他就開始承受每一種地獄刑罰，這些刑罰就是人間傳言的十八層地獄，油鍋、拔舌、刀山、碾輪……不過，他可以隨時喊停。”阿莎蕊雅說道。

 “隨時喊停？那他喊停了嗎，沒必要這樣折磨自己。”莫凡說道。

 “這就是成聖折磨人的地方，他是以義魂成聖的，那麼黑暗的天主就需要他選擇背叛。你飛昇為邪聖王后，聖城不惜以世界為敵也要將你緝拿，同樣的黑暗位面更不會平白無故讓一個毛頭小子坐上王座。你和穆白互為羈絆，你成聖因為他，而他也因為你成了黑聖，那麼他就需要接受義的真正考驗。你也知道酷刑有多殘忍，他隨時都會崩潰，最終順從，而他只要將你騙來黑暗位面，讓你成為八方天影的盤中餐，他就可以得到解脫……”阿莎蕊雅給莫凡解釋道。

 莫凡皺起了眉頭。

 自己來，反而是害了穆白嗎？

 妨礙他飛昇？

 不對啊，感覺哪裡不對。

 “這是陷阱對嗎，黑暗各位王知道我是如何飛昇的，所以他們一定不會放過我的義魂穆白，他們企圖用酷刑來折磨穆白，讓穆白乖乖聽從他們，將我誘騙到這裡，然後將我分食？”莫凡說道。

 “嗯，事實上，只要你不理會穆白的死活，你的義魂永不熄滅，你始終是邪聖王。同樣的，只要穆白不背叛你，他熬過了種種酷刑，那麼他的成聖的真魂也將因為這人間可貴的意志徹底飛昇，徹底成神。”阿莎蕊雅說道。

 莫凡沉默了，他開始觀察周圍。

 之前他就覺得不太對勁，終於他目光穿過厚厚的城牆，穿過偌大的古代城，看到了在天邊的八位黑暗天影！

 原來都在這裡等著自己啊！

 還以為是黃道十二宮，一宮一宮的闖，沒想到這些黑暗王一個個都這麼沒禮貌，如此說來，血璨王是最有禮數的了。

 “我知道了，那現在可以走進去了嗎？”莫凡說道。

 “你不想知道，穆白是否背叛了你嗎？”阿莎蕊雅問道。

 “我來，就是救他的。”莫凡說道。

 “可本質不一樣。”阿莎蕊雅說道。

 “沒什麼區別，我欠他的，現在我該來還。”莫凡說道。

 “我不懂。”

 “就像借錢，有借有還，從利益上來講是平了，可從情誼上來講願意借錢的那個人是更值得尊重的。”莫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