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0章 遇到兩隻龍

第18-10章 遇到兩隻龍

水池天體上界區，管絃之地，這裡堆放著很多大金屬管道，還有各種粗細程度的絲絃，以及一些蒙皮材料，這裡原本是水池天體兩年前堆放舊設備的地方，很多設備體積都很大，拆下的零件堆放在這出大盆地地形裡，看來水池天體的薇兒還是保留了盆地堆東西的習慣，薔薇叢那邊也有在薔薇盆地裡堆放東西。

而這裡的地名現在叫管絃之地，因為這山谷堆放的零件之後因為技術升級而被劃分成廢舊品了，有一頭名為囚牛的東方龍就飛了過來，是要用這些廢舊零件打造樂器。她是金黃色的樣子，體型大小不時變化，所到之處都有微風，微風能吹著樹葉輕輕沙沙響，她身形很是靈活，沿途的小動物看到都不會感覺害怕。

水池天體的薇兒們是養出越來越多的東方龍和西方龍，主要是依靠水池天體的原始生態的構建來，也與其中很多的龍形成了對話交流合作，很多出沒在上界區的原始自然環境裡，種類多起來，不過相比水池天體上界區的整片大陸面積來說，遇到一條不大的龍還是不常見的。

薇兒們試著給東方龍歸生物類，發現她們養出的東方龍的確是和人類歷史神話描述的一樣，有著很多動物的特徵形狀，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是先有的原始動物和古代動物，後面才有人類出現來想象龍的存在，而現在則是薇兒們根據人類以前的神話傳說而真的養出了東方龍和西方龍來，得益於水池天體的豐富資源土壤，以及薇兒們對於龍的集成編織構建和前中後期自然環境的培養。

水池天體的西方龍比較容易構建生養，不過東方龍就用了很多薇兒的想象和理解，是薇兒們對於世界和編織的理解。所以，很多東方龍的演化進化相當於是薇兒們進行編織後的自生長產物，有很多龍都超乎了薇兒們的預期和想象，比如囚牛，囚牛就很是典型，她的體積不是固定的，每次薇兒們遠距離拍攝後進行測量時，她的體型都忽大忽小，讓薇兒們怎麼也找不準參照物。

實地考察囚牛的薇兒們一開始怎麼也找不到囚牛掉落的鱗片毛髮之類的，直到有次，野外營地的薇兒播放起收音機的音樂廣播頻道後，囚牛就好奇地靠近了過來，大概是半浮在空中飄飛來的，薇兒們這親眼近距離看到了囚牛，而且囚牛在營地旁聽著音樂，能看到周圍的草木新生鮮綠起來，這大概就是想薇兒們玩的硬盤遊戲裡的祝福的自然之力的被動技能一樣。

所以，囚牛很快將這裡的廢舊大零件製作成了她喜歡的各種樂器，這裡的地名就叫做了管絃之地，也可以叫管絃盆。在遠遠的地方，能聽到吹過管絃地的風聲，帶著一些音樂音色和節奏旋律。熾天子和戈蕾愛麗聽到了管絃地的風聲，於是過來參觀參觀，也想見見水池天體的龍是什麼樣子。

戈蕾愛麗（從熾天子懷抱裡下來）：到了呢，看來這裡的植物生長得很茂盛，有很多擴散的稀疏編織的淡淡的草味道。

熾天子（看著一處長滿延藥睡蓮花的地方）：我們來得不巧，囚牛在那裡面午休，東方龍不會都和蜂鳥白羽一樣，體重和體積比差距大吧，你看，囚牛睡覺呼吸的樣子，她一呼一吸的時候，體型都隨著呼吸變大變小，目測體積變化範圍在米級到十米級內波動。

戈蕾愛麗（看著睡蓮地，的確看到花草被什麼微微搖曳）：我看水池天體的論壇上說的囚牛一直都溫順善良，總會被薇兒們的歌聲和播放的好聽音樂吸引而來，是不是需要我們演奏出好聽音樂，囚牛才會出現見我們呢？

熾天子（翻看著筆記本上的歌曲庫）：那我們得選一首好聽的音樂，到囚牛午休結束後，用這好聽音樂呼喚她過來，沒想到薇兒真的能養出這龍來，我還以為水池天體的薇兒們養的龍會類似薔薇叢的人偶和代理程序呢。

戈蕾愛麗（看著筆記本上彈出的消息，露出期待的神情）：薇兒之王正在往這邊過來，我們就約在這附近見面吧，你看，薇兒之王在水池天體的網絡時間的幾年裡把上下界限的好多地方都打服了，就是水池天體初期的山崩地裂的地震頻發，薇兒之王將水池天體地殼深處的很多原始天體的物質給收拾乾淨了。

熾天子（看著筆記本上的歷史新聞）：那可不，當初薇兒先鋒隊登陸水池天體時，還有硫酸雲這樣的化學雲體，現在的水池天體各處都很安靜，想必薇兒之王也和我一樣無聊起來了吧，像早上我們聽到的森林的動物戰爭，那都是很傳統的衝突了，相對森林來說是戰爭，可對於薇兒們來說，更像是一個試驗基地的混亂，稍微清理下就好了。

熾天子和戈蕾愛麗往盆地高處走，走到和薇兒之王約定見面的地方，是盆地旁的山坡的坡頂，山坡上各處的野麥子草，看麥娘草，狗尾草，貓尾草，鼠尾草等等，各處奼紫嫣紅的花朵在毛茸茸的麥芒間，很是像天然的絨毛玩具屋。

下午的陽光依舊很是暈，四處高坡上，也沒有什麼遮擋物，周圍有群岩羊和綿羊在吃草，熾天子靠近過去，看著一隻岩羊的長方形的蛋黃色瞳孔，岩羊抖著身上的厚毛，好像也是有些悶熱，於是它在熾天子手前蹭蹭，是想要熾天子能給自己剃羊毛。

熾天子可一時犯了難，因為羊毛和羊皮的區別可不大，要是自己採用差倍數的方法放大羊毛，只要一不小心，那可能會當場給這隻羊剝皮下來，很是可怕的殘忍，於是還是想看看周圍有沒有剪刀。

戈蕾愛麗（握著熾天子的手）：我來給你微導航吧，這樣快些，剃羊毛可不是什麼難事，就是需要點技巧。

然後就剃羊毛起來，不過就是戈蕾愛麗穩著熾天子的手肘，熾天子輕輕撫摸了下岩羊。岩羊沒什麼感覺，當它走動起來時，身上的羊毛就一大片像剝桔子一樣掉在地上，看上去就像岩羊將厚厚的羊毛衣服脫掉了一樣，很是快捷。

別的岩羊和綿羊看見了，也紛紛排隊來，熾天子和戈蕾愛麗幾分鐘內就將這些羊的厚毛剃了下來，而且都是很完整的連續羊毛，剃完後的羊都光禿禿的，雖然一時感覺不適應，但很快就活蹦亂跳起來，繼續吃著草。

然後，地上就有幾十件厚羊棉衣一樣，熾天子和戈蕾愛麗用草地上的紫藤和牽牛花藤將這些羊毛綁好，大概會有些動物裡的商隊會來和羊群交易，不過羊群好像都不太懂是什麼含義。

此時，薇兒妮妮急忙穿過羊群，來到熾天子和戈蕾愛麗面前，很是氣喘吁吁的樣子，一見面就說：“終於找到你們了，薇兒之王在那邊和一條叫睚眥的兇龍打起來了，快去勸勸架吧。”

熾天子聽著睚眥這名字，不知道是不是哪位薇兒根據神話故事傳說來命名的，又或者是每條龍都很聰明，知道自己的名字對應的情況，然後就有一種心理效應去做相關行為的事。

熾天子對薇兒妮妮和戈蕾愛麗說：“那你們找安全的地方隱蔽起來，我先過去看情況。”薇兒妮妮接著就提供座標，就在兩座山外的地方，熾天子一下子就到了那兩山的高空上，看到了荒野地面的很多狼叼著一本本書籍在往森林方向逃難，熾天子想這難道就是所謂一片狼藉。

於是順著方向走過去看，翻過一個起伏較大的地形，然後熾天子就看到，這處起伏大的地形之前恐怕不是這樣，新錯開的地形高度差，可見戰鬥的猛烈，雜亂的地方也就只有錯開的地形的邊緣。

為此，熾天子就看見天空的雲朵被整齊切開的半邊，風也凝固其中，不把驚天動地的動靜給傳遞開來，很是屏息凝神地看著，某處的戰鬥，當熾天子四處看戰場的具體的位置時，卻並沒有看見想象裡的睚眥和薇兒之王拳拳到肉的那種打架，這可讓熾天子好奇和放鬆下來。

於是熾天子去看周圍的空白空間，空白空間裡是一片晴朗的碧藍天空，原本的地面原野由一整片海洋替代，熾天子感覺空白空間一點都不空白，而且能看到原本是白霧邊緣的地方都出現了藍色天空海洋的虛化背景，然後周圍的空白空間短暫之後就變成了水池天體的游泳池的地面。

熾天子退出空白空間，自言自語說：“我來晚了呢，她們打得也太快結束了，沒看到好戲，我得記得問問薇兒之王要戰鬥回放。”然後熾天子就往地形下的一空地上過去，薇兒之王就跨坐在一段倒下的樹幹上，樹幹還是有整齊的鋸開的像伐木倒下的那種。

薇兒之王（像是跑步很放鬆的樣子，給熾天子一根棒棒糖）：好久不見啊，熾天子，你薔薇叢那邊有沒有遇到什麼有趣的事呢，剛才我可打鬥得運動了很多，真是一場愉快的切磋對抗。

熾天子（接過棒棒糖，棒棒糖是黑色的硬糖）：是啊，好久不見，你統領池天體，打遍無敵手的樣子，可是武德充沛的帝王啊，快和我說說你和睚眥龍的戰鬥過程，我很好奇的。

薇兒之王（將自己衣服上的掛筆給熾天子）：這是我的戰鬥影像記錄，我可不想慢慢複述過程，這戰鬥的確挺激烈的挺難忘的，不過我看周圍地面怎麼沒多少雜亂的動靜，不知道睚眥是好鬥還是好惡。

熾天子（環顧四周）：動靜的確不大，但周圍的地形都被你們的戰鬥給挪移了，而且看樣子你們具體戰鬥的地方也不止是這裡，看樣子，龍真的是很神奇的生物，有好多我們都想象豐富的效果現象呢。

此時，在薔薇叢上，旁白薇兒和吃瓜薇兒在一個藍寶石的浮島上，她們架著兩臺天文望遠鏡，一臺看著薔薇叢邊上的框架上，望遠鏡裡是星環天體和電龍天體像是坐在框架上聊天，薔薇叢像是在吃著紫薯餅甜點一樣。另一臺望遠鏡就看著疑似是水池天體的方向，不過鏡頭裡什麼也沒看到，是旁白薇兒預感到那處的星空裡有什麼東西可以觀賞，雖然吃瓜薇兒興致勃勃的找了會兒沒看到有什麼，不過她也感覺像是看到了龍的影子在星空裡飛過。

吃瓜薇兒（用熱水鍋煮著一種麵皮包裹著鮮肉的一口一口的某種食物）：你說，龍的話，是用一隻龍，還是用一條龍來形容呢，我看還可以叫一匹龍和一頭龍來說，我指的是東方龍。

旁白薇兒（伴著調料）：都可以吧，不過我會用宇宙通用的單位來說，就是一個龍，你看什麼東西都能用一個來說，就算是這熱水也可以說一個熱水，聽到的人會下意識補齊缺少的賓語，大致會認為我說的是一個熱水分子。

吃瓜薇兒（想象著一個龍是什麼樣子）：可我感覺準確點都是說一個桃子一個梨，一個小相對空間感小的事物才這樣說，比如你要說毛線，用個來說的話，就得說一個毛線球這樣，缺少了指代特製的量詞不就得在後補狀語來描述了嗎？

旁白薇兒（點點頭）：差不多吧，有些過程也不好量化成個，比如一場比賽一場戰鬥，沒有誰清楚比賽整個是多具體而又沒有細微明顯邊界的情況，話說，你覺得薇兒和龍打架起來的話，場景會不會是人類拍攝的戰鬥動作電影一樣，不管是多麼高科技高技術和高設定，到最後的敵方大波斯的那場戰鬥都會成拳擊賽場一樣，瞬間將戰鬥模式切換成拳打腳踢的樣子。

吃瓜薇兒（回想著之前看的一些人類的電影）：嗯，對啊，好多場景明明有槍的，正反派非要肉搏，雖然感覺怪怪的，不過打得好的節奏一樣能有很高的觀賞性，而且讓場景炫酷華麗而不單調乏味，這就是不同電影的總體質量問題了，我想你說的敵方大波斯站是那種闖關遊戲的感覺吧。

旁白薇兒（看著星空）：是啊，也不知道我們薇兒已經闖過了多少星空裡的關卡，以後還有什麼樣的新關卡出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