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宋 作品

第39章 付寒生,不再是唯一了

這長公主府,除了長公主和管家,便是容姑姑和輕禾說了算,雖在長公主面前她們都是自稱奴婢,但二人皆有女官身,與她是不同的。

 輕禾責罰她,她只能跪著,但心裡這口氣卻多少有些咽不下。

 “還不快去!”輕禾走到她面前,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藥碗,語氣嚴厲,自帶威嚴。

 茯苓強忍著應了一聲,轉過身去時悄悄嘀咕了一句,輕禾聽到了轉頭剛想發作,卻見她已經走遠了,退出去時還將門給帶上了。

 這時,輕禾才一臉不悅道:“她的膽子是越來越大的,昨夜聽聞長公主早早歇下後,應是察覺到了不對,便多次試探,還以換香料為藉口,好在是被奴婢給攔下了。”

 所以她將茯苓罰跪,敵人只有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是安全的。

 然而,晏華予並不在意茯苓是怎樣的,她想到昨晚的事,心中便有不少疑惑,輕禾看她面色不太好,準備讓她再躺下歇歇,卻聽她喃喃道:“我是怎麼回來的?”

 她閉上眼睛回想了一番,能想到的也只有她昏迷前的片段,其他一概不知。

 隨後,輕禾將自己知道的經過說了一遍,今晨天未亮時,一輛馬車將她送了回來,她不知道車內坐著何人,只看到了那繡著金絲線的玄色衣襬。後來韓淵交代她說,她身上的傷口已經包紮處理過,除了有些發熱外,並無大礙,並且也已經服用過退熱的藥了。

 至於其他的,對方隻字未提。

 之後為了遮掩,輕禾又讓人從外面請了一個郎中,當時房中沒有其他人,郎中也並不知道她的身份,她讓他開了一張治療風寒的藥方,脈都沒讓人家摸,簡單交代兩句就將人送出去了,相信對方能明白,出去後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所以在旁人看來,她也只是受了寒而已。

 輕禾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當有人提醒長公主今日要去聽講學時,還讓人去給綏淵王府傳了話,告知了她的病情,因此這兩日,晏華予一直在府上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