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二郎真君楊戩、螟蛉之子雷震子、純陽老祖呂洞賓、八仙之首李凝陽……

 陳長生緩緩過神來，他轉頭看向了外面等候著的哪吒。

 他的神色凝重，問道：“這篇法門…是什麼意思？”

 哪吒看著陳長生道：“先生不是看過看嗎？”

 陳長生頓了一下，覺得荒謬。

 他想將那本書拿起來，但轉眼之間，那祭臺上的書冊卻是化作了飛灰消散而去。

 他有些不解，轉頭看向哪吒道：“這書，看之則滅？”

 哪吒說道：“若干年後，還會重新出現的。”

 “若干年？”

 “或許幾百年，或許幾千年……”

 陳長生砸了咂嘴，轉身出了祭壇。

 他穿過結界，來到了哪吒的面前，說道：“該好好聊聊了。”

 哪吒和煦一笑，點了點頭。

 接著開口道：“先生無需多問，我回答不了先生，因為還不到時候。”

 “所以說，你知道，只是不能告訴我？”

 “不錯。”

 哪吒說道：“這是先生您當初定下的規矩。”

 陳長生眼眸微動，說道：“當初？所以說，我不止是我？”

 “不對。”

 哪吒說道：“先生如今，還不是全是先生，但先生依舊是先生。”

 雖然聽著有些繞，但仔細琢磨卻還是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