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沅谷 作品

第兩千兩百九十章 秦衍我在


  “如果,我早知道我孃親她很有可能一直在暗中跟著我,那麼一開始我就不可能會說出什麼所謂‘我不知道該以怎樣的顏面和心態去面對她’的話。”

  扶子春垂下眼睫,一時間只覺得五味雜陳,哭笑不得。

  她既是懊惱,又是自責。

  “如果我早知道她一直都跟在我的附近,我就不會這麼做那麼說了,她,或許也就不會因此想著遠離我,或許……或許她就還能進到我的臆想幻境裡來見一見我……”

  可惜了。

  現在無論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她的孃親沒去見她。

  去見了秦衍。

  “秦衍,你說,她之所以沒有進到我的臆想幻境裡來見我,是不是因為她生了我的氣,不想看到我,所以才沒來的?”

  扶子春突然緊緊地拽住了秦衍的衣袖,就像是溺水之人,死死地拽住了自己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她用力特別大,甚至於手背的青筋都凸了起來。

  秦衍輕柔地抱著她,解開厚重笨拙的防水服,低聲著安慰她說:“不要再自責了,或許並沒有什麼這些亂七八糟的原因,只是單純地因為她相信你,她知道你肯定能克服自己內心最畏懼最不想看到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