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裡的炎炎 作品

第8章 黑白配

    這麼胡思亂想一通,門鈴就響了,很快就跑來一個“移動的衣架”。

    之所以會有衣架的感覺,實在是這丫肩膀既寬又平實,寬到讓人感覺到放了十七八對墊肩……

    而我還在急切地分辨對方的性別,如果是雄性生物,這個衣架的位置似乎有點兒低……

    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把收在包包裡的近視眼鏡拿出來?畢竟我這是在應聘,儘管我是唯一指定的醫學護理工作者,還是……想辭職都不行的既定擔當!

    (請原諒我不想叫自己高級女傭,或者是專職護工,這怎麼能讓一個已經拿到mBA的高知冠名呢?也太掉價了吧?)

    最後,還是決定從揹包裡扒拉出黑框眼鏡,一戴上,周圍的景緻瞬間就變得清晰起來,線條也明朗了許多。

    尤其是,為我帶路的“衣架”,終於可以確定:她的性別與我無異。

    因為她的頭髮不短,第二性特徵也比較明顯,制服下的文胸勒出的橫肉,讓我下意識,摸了自己的後背。

    還好,我喜歡寬鬆,一般都會買大一號,這樣穿著也舒服,好習慣養成了,那樣的尷尬也就能避免了吧?

    別墅的花園不是很大,植被好像都是新近搬來的,樹沒有樹齡,花沒應有的搖曳,人工痕跡明顯,工匠烙印太深,沒有文化底蘊,也沒有驚喜,似乎……也理所應當。

    入內,我用挑剔的眼光掃視了一遍傢俱及內飾,可以確定,梵高的《向日葵》肯定是贗品,可為嘛放這麼大?

    地磚還是黃的(其實算米色,是我的心理作用),桌子上還插了一瓶黃玫瑰,哦!這家人夠yellow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