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爪勽 作品

(五八)手親情近


  晚上,尚烈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著白天石榴樹下……,“嘿嘿,她沒跑讓我親,早就知道她也喜歡我,嘿嘿。”尚烈仰面躺在床上還像青蛙一樣遊了幾下水。

  “她喜歡我,嘿嘿!明天做點什麼呢?哎呀呀,欸!對,她說過要放風箏,還有聽曲。先放風箏,不行,這中完毒才五天,得養養。”

  自從尚烈在石榴樹下壁咚了夕弦,兩人再碰到,比如吃飯,或者趕巧都出堂屋,那視線——啊呦,就好像兩道電光鏈膠在一處,扯都扯不斷,而且兩個人眼裡都冒著電花兒,每一次都給人感覺像鵲橋相會一樣。

  跟在夕弦身旁的阿左每次在此景中,都覺得自己是多餘的,他杵在那兒,每次都默默地低下頭,他誰也不敢看,他怕他一抬頭會洩露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

  轉眼一旬,尚烈覺得自己完全恢復了,估計夕弦也應該差不多好了。

  “太子,小姐在後院找您。”阿左道。

  “你找我?!你在這做什麼?”

  “我要在這兒養幾隻雞下蛋,不礙事吧?”夕弦指著面前的地方說,——這兒是後院最犄角的地方。

  “不是能買雞蛋嗎?養它幹嘛?”尚烈問。

  “買來的蛋和自己喂的雞下的蛋怎麼比?!你吃上就知道了。你就說這兒礙事不?”

  尚烈心道:都這麼偏了,還礙啥事。

  “不礙事,養吧。”

  夕弦聽言高興地託著白.粉袋,開始在地上畫線。

  “我就說你能同意,阿左非說你不會同意。”畫完拿起小鏟子開始沿著線刨土。

  “哼!阿左!”尚烈忽的心裡生氣,為什麼生氣他也不清楚。

  看夕弦一下一下認真的刨著,尚烈邁步過來,“我來。”說著他一手握著夕弦的手,另一隻手抽出夕弦握的鏟子柄。夕弦甜甜地看向他鬆了手裡的鏟子。

  “咳咳咳”,阿左來了。

  “小姐,我要去定磚嗎?”

  “嗯,定。太子同意啦!”

  尚烈心道:還咳,看到我和夕弦一處你就不要過來了,真是沒有初三懂事。

  夕弦不刨土,便跳到一旁拿起繩子開始捆竹條,——那是她一早準備好扎柵欄的。

  “養了雞,你不會親自打掃吧?!”尚烈邊刨邊問。

  “也許會偶爾打掃。”

  尚烈心裡嘀咕:最討厭毛毛還有難聞的氣味了,不能讓我的夕弦打掃,絕對不能。她要養我又不能讓她不高興,對,讓阿左全權負責!

  “明天我們去放風箏吧?!”尚烈道。

  “好啊,我都打聽好了,西北那兒有座茶園,下邊很空曠,許多人放風箏都去那兒。”

  尚烈心中好笑:不知她什麼時候竟把放風箏的地兒都找好了!這是有多期待啊!

  下午,阿左蓋好了雞架。傍晚,八隻白母雞被養了進來。

  次日一早,尚烈在中院碰見阿左正提水,趁夕弦不在,尚烈叫道:“阿左!”阿左提著水站住。尚烈接著道:“雞園的衛生由你負責,必須乾淨!還有,不許你家小姐沾手!”

  茶園下的緩坡,夕弦和尚烈拿著兩個紅金魚的風箏,找好風向,夕弦按照尚烈的指揮,舉著一條紅金魚站到離他三十步遠的地方。就聽尚烈一聲“放!”風箏呼呼啦啦迎風升上了天。

  尚烈握著線軸,教著夕弦:“看!如果一來風,風箏就會往上竄,手裡的線就會緊,這時你就要放線,但是要適量,風一過,沒風託著風箏就會往下落,這時你就要收線。風箏就是一次次迎風,一回回放線收線越爬越高的。”大風小說網

  尚烈邊解說邊操控著,不大會兒,這隻紅金魚就飛到了天上很高的地方。

  夕弦看的手癢,“讓我試試,讓我試試。”

  尚烈故意把風箏收了些線降矮些,然後把線軸交到夕弦手裡。

  夕弦握著線軸,“收線!看到沒,剛才沒風,風箏落,線都打兜了。”

  沒一會兒,“放!”

  夕弦趕快放,“看到嗎?風箏剛才往上揚,感覺到沒,沒放線時線繃得變緊?”

  “感覺到了。”

  在尚烈的教導和指導下,夕弦很快學會了放風箏。

  “尚烈!”

  “嗯?”

  “我好開心啊!我終於會放風箏啦!”夕弦盡展歡顏地看著尚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