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先生 作品

第九百七十二章葬禮上的洋相un冠名

我問鬼爺和墨大先生知道明天怎麼說話嗎?

鬼爺和墨大先生兩人,也連忙抱拳,鬼爺說道:我知道……我今天在呼呼大睡,那鄭九寶被殺了,我深感痛惜,但我並不知道是誰幹的。

墨大先生也說:這兩天我有些感冒,今天晚上,我打了點滴,頭暈目眩的,吃過飯,撐著勁看了一會兒電視,就睡覺去了,至於是誰殺了鄭九寶?我也不知道。

我笑著說:行!今天大家都散了吧,二月二龍抬頭的那一天,還得仰仗鬼爺和墨大先生呢。

“兄弟講究,改日再見。”鬼爺和墨大先生都抱拳,散了。

我們幾個,當然也坐車離開了。

在路上,龍二有些興奮,吼道:奶奶的,那個賣畫人,放了我好多天的鴿子了,今天瞧見他這幅慘狀,爽!打心眼的爽。

馮春生則說:今天爽是爽了,可這後患無窮啊——水子!咱們說好了的,這事我們偷偷辦就行了,你讓鄭義石來殺人,這我無話可說,但你讓鬼爺和墨大先生過來……這又是為啥?而且鬼爺和墨大先生,提前知道咱們的手段那麼硬,這私底下防著我們,可咋辦?打草驚蛇啊!

倉鼠則一邊玩手機,一邊說:春哥,你還不知道水老闆嗎?水老闆平日裡頭,看上去啥事都得依仗咱們,但其實他有主意著呢——每次關鍵時刻,不都是他出謀劃策,幫咱們度過難關的?放心,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想法,你問也是白問。

馮春生看著我,說:是這麼回事嗎?

我笑了笑,對馮春生說道:春哥!我這麼做,肯定是有用意的,咱的用意,就是兩個!

“還有兩個?我真以為你和墨大先生說的一樣呢,有幾個人捧著,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馮春生說道。

我說:敲山震虎、分而治之。

“比如說?”馮春生打開了車窗,點了一隻煙。

我對馮春生說:你還記得陰三爺和鄭九寶之間的對話嗎?

“他們對話有什麼問題嗎?”

我說當然有問題了——其中,陰三爺跟鄭九寶說了——有需要的話,你要幫我在二月二龍抬頭上,弄死於水!

這個有需要,理解就很豐富了。

昨天,我開始理解成什麼了?我理解成——如果我和陰三爺合作,陰三爺就給我一條生路,如果我不和陰三爺合作,我就死路一條。

馮春生說不應該這麼理解嗎?

我說還有一種解讀的方式。

“什麼方式?”馮春生問我。

我說:也許……陰三爺在陰行裡的暗子,可不是一個……也許還有!他有幾枚暗子——這些人會因地制宜,誰最有把握弄死我,陰三爺就給誰打眼色。

“哦!”

馮春生說道:你這麼一說,我是嚇了一身冷汗啊,你覺得,鬼爺和墨大先生,都是陰三爺的暗子?

“不!我並不知道誰是,或者他們誰都不是,所以,我得敲山震虎。”我說:我拿出手段來,讓他們做事的時候,小心一點……別給我亂來,不然,我可不是說著玩的。

馮春生說道:那就怪不得你今天要喊鬼爺和墨大先生來了。

接著,馮春生又問我:那什麼叫“分而治之”?

我說簡單啊——鬼爺和墨大先生,如果以為我是一個好欺負的人,這次龍抬頭,不管事情成或者不成,他們都會聯合起來,找我的麻煩——成了,他們威脅我要好處,如果不成,我就是他們的“肉中刺”“眼中釘”,他們當然會聯合起來,打掉我。

但我今天來這麼一出,壞處是他們都得打起警惕來,好處是,他們都把自己裹上一層盔甲,誰都不敢相信,他們兩個人誰都不信誰,誰都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和我聯合了,怕我下辣手,他們就只能被孤立,聯合不起來。但我今天來這麼一出,壞處是他們都得打起警惕來,好處是,他們都把自己裹上一層盔甲,誰都不敢相信,他們兩個人誰都不信誰,誰都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和我聯合了,怕我下辣手,他們就只能被孤立,聯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