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先生 作品

第九百六十四章畫中畫(鏡中人冠名)(第2頁)

    他的眼神,十分銳利。
    那鄭義石,也直接跪在了地上,使勁的揪著自己的頭髮,說道:怎麼可能?小花很善良的,她不會害人的……她是一個善良的女人……
    鄭義石這麼懊惱,馮春生倒不好繼續用嘴巴拾掇鄭義石。
    我卻猛的喊道:別吵了!
    馮春生看著我,說:我沒吵啊。
    我指著鄭義石說:說你呢……別吵了!
    馮春生看我發脾氣了,打著哈哈,說:水子,你這就不講究了,人家姑娘犯事了,遭報應了,你得讓人家發洩發洩情緒啊……
    我直接指著鄭冬花的畫,說道:鄭冬花在地下室裡的幾幅沒有完成的畫,說出了她想說的話!如果你們想聽,就讓我仔細看看這些畫!
    “啊?”
    這下子,馮春生和鄭義石都瞧著我。
    我則沒管他們兩個,繼續望著這幾幅沒有完成的畫。
    要說這地下室啊,其實是最讓我有“失重眩暈感”的地方!我剛剛下這地下室的時候,人都站不穩——一直到剛才,我都是在強行撐著。
    不過,當這種失重眩暈感到達了一個地步之後,我忽然感覺自己的眼前,出現了幻覺,鄭冬花曾經的生活片段,都浮現在了我的眼前,相當的迷幻。
    我也下意識的知道了——這幾幅畫,相當於鄭冬花的日記——她這位傑出的藝術畫家的生平日記!
    她用畫來表達著她想說的話。
    只有“失重眩暈”到讓人的眼睛,產生迷幻的感覺的時候,才能知道她在說什麼。
    我接著聚起心神,進入了這些畫裡。
    一幅有一幅的畫面,不停的映入了我的眼簾。
    我不停的觀察著,直到我看完了最後一幅畫後,我才吐了一口濁氣,氣喘吁吁的扶著我自己的膝蓋。
    “看畫看得這麼累?”馮春生問我。
    我說看這幾幅畫,太費神了。
    馮春生說他怎麼看不見。
    我說因為我的“感知”更加敏銳一些唄。
    我等喘過了這口氣,才跟鄭義石說:你姑娘,有錯,但錯都是被人一步步的逼出來的。
    接著我又跟馮春生說:春哥,你這次呢,也誣陷好人了……事實上,鄭冬花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壓力最後讓她崩潰掉了……她就算不變作那個青花瓷,她也不想活了,她輕生的念頭,已經很堅定了。
    “啊?”馮春生盯著我,又看向了鄭義石。
    鄭義石神情十分激動,他連忙問我:水子!於水兄弟!你說說看,到底……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這才講出了鄭冬花曾經的生活、折磨。
    原來,鄭冬花在大學畢業之前,一直都挺默默無聞,她和秋末一樣,也畢業於國內某所十分出名的美術學院。
    不過她在美術學院裡,存在感比較低。
    大學畢業之後,鄭冬花找了一份遊戲公司的“原畫師”的工作。
    原畫師這工作,說白了就是給遊戲公司畫圖的,有些畫“場景圖”,有些畫“角色圖”。
    鄭冬花工作了三個月,馬上就要過實習期的時候,她直接給公司的人事部遞交了辭職信,她的上司惜才,就詢問鄭冬花為什麼要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