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先生 作品

第九百六十二章陰森鬼畫(火龍果冠名)

    我說這就是你姑娘最開始畫的畫?
    “是,是!”
    鄭義石說:達芬奇從小就畫雞蛋嘛!我女兒從小就喜歡畫畫,然後我就讓她畫雞蛋——這一畫,就畫了兩三年——你看這些雞蛋,畫得多圓,這基本功,多紮實。
    我說我也懂繪畫。
    搞紋身的嘛,繪畫功底還是有的,當然,我畫的畫,在業餘裡面比一比,還不錯,但要跟專業的比,也不太夠看。
    我跟鄭義石說:這幅畫裡,似乎缺了點東西!
    “缺了什麼?”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了。”我說。
    畢竟這畫太簡單了,以畫識人,我還沒這麼大的能耐。
    我看了這幅畫一陣子後,繼續往樓上走,越往樓上走,這房子裡的陰氣,越是讓我不舒服——那種失重的眩暈感越來越重,我都巴不得現在找個地方,然後狠狠的吐一下,作嘔的感覺,越來越烈了。
    馮春生看起來也挺痛苦。
    我們倆個身體有些不適,那鄭義石倒是話多,一套旋轉樓梯上去,大概有鄭冬花畫過的七八副畫,都是鄭冬花沒成名之前畫的。
    要說這鄭冬花的畫工,的確厲害——而且,鄭冬花的情感,表達得也很強烈,畫畫的功底確實厲害,只是,我依然覺得鄭冬花的畫裡,還缺了東西——缺了東西的畫手,能成為十分出色的畫家嗎?
    我問鄭義石:對了……你女兒搞的個人畫展有多大啊?
    “開始沒多大,十幾幅畫,後來就大了。”鄭義石說道這兒,整個人黯然了下來,說道:哎!如果我女兒不死,也許三個月後,她在法國巴黎的個人畫展也要舉行了,我女兒還說,她也許有可能把她的畫,搬到巴黎的盧浮宮去,供人觀賞。
    咦!
    這麼厲害?
    那鄭冬花應該名氣很大啊?
    可是這畫上,不太顯得出來。
    我先把鄭冬花的這些畫,全部給拍下來,然後拍了拍鄭義石的肩膀,說道:老鄭,這樣,我實在受不了,我得去上個廁所……吐一會兒先,胃難受。
    “左邊的走廊,到盡頭。”鄭義石給我指了路。
    我飛奔了過去。
    馮春生喊我:等等我,我也去!受不了了。
    我和馮春生一起到了廁所,我先趴在盥洗池子上哇哇一陣吐,接著換了馮春生,他也哇哇一陣吐。
    我吐完了,也沒閒著,拿出了手機,把剛才拍下來的鄭冬花的畫,發給了秋末看。
    秋末是中央美術學院的高材生嘛,對於這種“美術作品”,他比較專業,也很有發言權。
    過了幾分鐘,秋末給我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水哥,你到廣州去了。
    我說才到沒多久。
    秋末又說:你剛才給我發的幾幅畫啊,很有功底,勤學苦練很久,真功夫。
    我說真的很厲害嗎?
    “超級厲害。”秋末又說。
    我說這是鄭冬花的畫。
    我想,鄭冬花既然在美術界這麼有知名度,那秋末應該知道這個女人的名頭吧?
    結果秋末來一句:你剛才給我看的那幾幅畫,絕對不可能是鄭冬花的畫!
    “為啥?你剛才不都說了,這幾幅畫,超級厲害嗎?”我問。
    秋末說:這個涉及到美術裡面的兩個大流派——一個叫藝術美術,一個叫商業美術!你給我看的那幾幅畫,的確很厲害,很有功底,可那就是一個天生的商業畫家的作品!不是一個藝術型畫家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