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蟬衣 作品
193 白蘞:我比不上血罌一根頭髮絲
鬼卿很快便接到了手下的電話,他負責的數十筆生意出了問題,總交易額涉及千億美元,他得立即趕回東南亞,親自出面解決。
當然,鬼卿很清楚,是尊煌在從中作梗。
更清楚,他即將被尊煌當成牲口壓榨,那種連續十年全年無休的斂財工具。
“真他媽的狠,瘋子……”掛斷電話後,鬼卿舌尖舔過後槽牙,暗罵尊煌小腦萎縮。
連利益大局都不顧了,只為送走他這尊秉承黃色睡服的月老。
沒一會兒,鬼卿剛吩咐完手下檢查私人飛機,半小時後出發,他抬眸便看到白蘞下樓,神情冷肅,餐盤裡的飯菜似乎一口沒動。
不用問,鬼卿便猜到,白蘞又雙叒叕被當成出氣筒了。
且,傷到了心。
“又吵架了?”鬼卿吹了聲口哨,一副深表同情的虛偽看戲姿態。
白蘞無視鬼卿,大步走進廚房,將飯菜倒進了垃圾桶。
鬼卿跟了過來,見狀,說了句浪費。同時也為白蘞不值,尊煌完全看不到白蘞的付出,不知道這碗山藥栗子糯米粥,白蘞小火慢熬了一個多小時,特意挑選甜度高的新鮮栗子,白蘞一顆一顆的剝皮,還被堅硬的刺殼劃傷了手指,流了不少血。
一邊替尊煌撐腰訓斥他,一邊給尊煌做早飯。
做飯過程繁雜講究的他在一旁看著就覺得累。
而最終這碗粥,尊煌沒嘗一口,倒進了垃圾桶。
鬼卿很有眼色的選擇了閉麥,不敢再調侃。
白蘞臉色難看,伸手將餐盤放在流理臺上,走出廚房。
鬼卿隨即跟上。
月老嘛,哪怕最後一秒,也得盡職盡責。
排(慫)憂(勇)解(強)難(上)。
幽靜的玫瑰花園裡,許多年沒碰過香菸的白蘞,主動給鬼卿要了一根。
他一襲沉穩內斂的黑袍,身軀高大寂寥,升騰的煙霧模糊了他俊朗的五官,舒緩著心底的愁緒難過。
鬼卿也點了一根菸,時間緊迫,抽了兩口後,他打破沉默,問。
“你真想就這樣和尊煌僵持一輩子?”
“……”
白蘞沉默。
苦澀的喉嚨滾了滾。
沒從菸草中得到一絲快慰救贖,反而心臟愈發沉悶。
鬼卿又問,“還是你有自信感化打動他?”
白蘞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