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1 作品

第312章 :陸景行,我們離婚(溫暖)


  夜色籠罩,無處可去的程靜姝像個幽魂一樣在街上游蕩。

  最後看到一間酒吧,她太難受了,抬步走進去。

  坐在吧檯,叫了一瓶烈酒。

  打開後,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一杯接一杯,想要借酒消愁。

  第一次覺得,酒是如此苦澀。

  “喲,這不是陸太太嗎?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走,去包廂,我們兄弟倆陪你樂一樂?”

  她和南宮爵的桃色新聞雖然被壓下,但豪門八卦還是被傳得沸沸揚揚。

  在很多人眼裡,程靜姝就是個不甘寂寞、背夫偷漢、人盡可夫的下賤貨色。

  這不,喝了沒一會,就有人過來用輕佻的言語羞辱她。

  程靜姝臉色一沉,一臉嫌棄地揮開對方的手,“別用你們的髒手碰我,滾開。”

  她的嫌棄讓搭訕的男人面子下不去,他直接扣住程靜姝的手,“一個不甘寂寞背夫偷漢的賤貨,在這裝什麼貞潔聖女呢?我們不嫌你髒肯玩你……”

  “閉上你們的臭嘴!”

  程靜姝被刺激得雙眼通紅,反手一個耳光狠狠抽過去。

  他們算什麼玩意,也配和爵比!

  她和南宮爵之間並不是她耐不住寂寞隨便找男人解決生理需求。

  也不是恨陸景行的冷暴力,想要報復他,故意給他戴綠帽子。

  如果想,她也不會守了三年多無性婚姻。

  和爵,她只是……太冷了。

  四年前,她以勝利者的姿態走進婚姻。

  搶到了陸景行,贏了溫暖,如償所願。

  她以為自己是人生贏家,贏得了一切。

  可卻沒想到,不擇手段得來的婚姻那樣不堪,讓她感覺到了徹骨的冷。

  陸景行對懷孕的她不聞不問,視她如無語。

  婚是她堅持要結的,她不能回去哭訴。

  她也不信陸景行真能守著一個死人一輩子不碰女人!

  她以為,她堅持就能融化陸景行那顆冷硬的心。

  她一次一次拿熱臉貼他,一次又一次被冷漠對待。

  三年多,無數個日日夜夜,她守著一個心裡藏著個死人的男人。

  她用盡方法,也得不到一點回應。

  哪怕一個眼神也沒有。

  再遇南宮爵,是一個意外。

  他是自己的初戀,她並沒有多愛,卻不曾想南宮爵一直對她念念不忘。

  那樣的眼神,她太久沒有看到了。

  一個眼裡只有她的男人。

  那一晚,她是沒有醉到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但那晚,在酒精的催化下,她那顆被陸景行冰了太久的心在面對南宮爵滾燙的眼神時。

  她承認自己沒守住,沉淪了。

  她是真的太冷了。

  想要去靠近熱源。

  一時的貪戀,有了那一晚的意外。

  也是一時的貪戀,讓她戀上了那份溫情,對他的懷抱漸漸地上了癮。

  每當被陸景行冷到心寒時,她就會情不自禁地想到南宮爵。

  想到他專注深情的眼神,想到他滾燙的體溫。

  想他緊緊抱著她,讓她能感覺到一絲暖意。

  才會有了一次又一次的出軌!

  背夫偷漢?!

  她何嘗想?

  程靜姝抬起的手被另一個男人扣住,男人抬手狠狠一個耳光就抽下來。

  力道重得,她一陣耳鳴。

  半邊臉迅速腫了起來,鮮血順著嘴角滑下。

  “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被男人玩爛的玩意……”

  男人嘴裡不乾淨,罵罵咧咧地一把揪住程靜姝的頭髮,把人往酒吧角落去拖。

  兩人直接包廂也懶得去了,就打算玩刺激的。

  “放開我!”程靜姝拼命掙扎,但根本就架不住兩個男人的力道。

  “救我!”

  周遭的人,就像沒看到一樣,如此冷漠。

  程靜姝滿臉絕望。

  直到此刻,她心底隱隱有什麼破繭而出。

  是她一直不願意承認,也不想面對的。

  她對南宮爵……

  “啊!”

  淒厲的尖叫聲在耳邊響起,滿心絕望的程靜姝落入一個男人的懷抱。

  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姝兒,別怕,有我在。”

  南宮爵雙眼猩紅,抱著程靜姝的動作卻無比溫柔,在她耳邊低語,“等我一會。”

  音落,已鬆開程靜姝。

  程靜姝一慌,下意識想伸手拉住他。

  別放開她的手。

  發現南宮爵不是棄她而去,而是幫她收拾那兩個羞辱她的雜碎。

  她看著南宮爵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滿眼狠戾。

  他是醫生,下手的每一處都是不致命,卻是痛至極致的地方。

  很快,兩個男人躺在角落,奄奄一息。

  解決了兩人,南宮爵這才折回程靜姝身邊,攔腰抱起她,把人護在懷裡,快步離開酒吧。

  一路他都小心翼翼地把她護在懷裡,知道她嚇壞了,抱著她上車也沒鬆開,就這樣護在懷裡,憐惜的吻落在她發頂。

  “別怕,沒事了,沒事了。”

  程靜姝情緒瞬間崩了,在南宮爵懷裡痛哭出聲,“南宮爵,值得嗎?”

  “我這樣的女人,值得嗎?”

  值得他為了和她在一起,把自己名譽也賭上嗎?

  “我覺得值得,就是值得。”

  南宮爵緊緊抱著程靜姝,愛情本就沒有道理可言。

  他是醫生。

  看盡了世間百態。

  一顆心早就沒多少溫度。

  這些年,身邊也不是沒有人。但總歸是,不曾是缺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