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山不轉水轉

 突然的變化，令越來越多圍觀的人表情全變成了“☆_☆”形。

 如此大的動靜，也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圍觀，哪怕京城外數十里外，都能覺察到京城的異狀。

 實力強大的異能者登臨高處，遠隔數十里俯瞰京城。

 實力中等的，眯著眼也能瞧個大概。

 實力弱小的，就只能看清天上的恐怖的漩渦了。

 京城本地自不用說，高處能站人的位置都成了香餑餑，四面城牆，房頂，到處都是看熱鬧官兵和百姓。

 就連皇宮的金頂之上，也立著十餘位頭髮灰白，面白無鬚的太監。

 此戰，萬眾矚目！！

 飛魚衛若贏，必將聲威大振。

 飛魚衛若輸，大黎國運，可能就此徹底衰頹。

 飛魚衛自黎朝太祖授建之日起，便與大黎國運休慼相關。

 口含天憲，先斬後奏，皇權特許！

 這個特許並不是當今皇帝特許，而是開朝太祖特許。

 是祖制，不容更改。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飛魚衛行事，即使是皇權也很難干預。

 在妖魔鬼怪，異人俠橫行的世界，很難想象沒有飛魚衛這種機構，一個王朝是如何穩固統治的。

 巨大的黑雲漩渦令圍觀的人好奇、振奮，都以為是飛魚大陣的牽引而來的，是飛魚大陣的一部分。

 只有極少數知曉飛魚大陣辛秘的人或是震驚或是驚喜的看向高空之上越壓越下的漩渦。

 震驚的是皇宮金頂之上的龍衛太監。

 驚喜的，自然是沈屠二人了。

 原本晴朗的天空轉眼間烏雲密佈，黑雲漩渦越壓越下，飛沙走石，風起雲湧，就好像要將偌大的京城吞噬。

 很快，黑雲漩渦幾乎就定在了燕雀能及的低空，停住了。

 串走的電龍越來越亮，越來越難以被烏雲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