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立年 作品

第389章 遭遇襲擊,又重傷別人

這是一輛大面包車。

 在離我們兩三米遠的地方急停下來。

 我把手放在額頭上,擋住刺眼的燈光,略微低頭想看清楚車上的人是誰。

 這時從車上走下來六個年輕人,除了帶頭的那個,其餘五人都留著一頭長髮。

 帶頭的那個手上還夾著香菸。

 我見他們來者不善,本能地把龔所長擋在身後。

 “你們……,”

 “給我打……,”

 帶頭人把香菸扔在地上,右手一揮,他身後的六個人就一擁而上。

 我這才注意到他們袖子裡都是有兇器的。

 “姐……,”

 “閃開……,”

 龔所長把我一推,赤手空拳迎了上去。

 我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她就從一人手中奪下了一把兩尺多長的西瓜刀。

 這夥人的目標好像是她,很快就對她形成了半包圍之勢。

 幾把西瓜刀上下飛舞,碰撞之時發出乓乓的聲響。

 龔所長雖然是個女人,但身手不錯,以一人之力竟然能勉強擋住這夥人的進攻。

 我稍作遲疑,才從腰上解下皮帶,大力揮著加入了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面對如此兇險的場景。

 皮帶的柔韌性讓我很快就擊中了一個傢伙的眼睛。

 他不得不痛苦的捂住眼睛蹲在地上,我趁機又朝他的面門踢了一腳。

 “愛國,快報警……,” 龔所長大喊。

 可我哪裡又能抽得開身?

 見我傷了一人,帶頭的那個也衝了上來。

 他手裡拿著一根鐵棍,打得我節節敗退。

 這時圍攻龔所長的四人中有一個也朝我攻來。

 我以一敵二根本不是對手,先被鐵棍砸中了手臂,接著肩膀又被砍了一刀。

 人在生死關頭往往會爆發巨大的潛能,我完全放棄了防守,一個閃身衝到拿刀那個傢伙的後面,順勢用皮帶勒住他的脖子上。

 這也讓我又結結實實的捱了兩鐵棍。

 我忍著疼痛,死死抓住皮帶不鬆手,勒得那傢伙喘不過氣來。

 可他反手一刀砍在了我的大腿上。

 這下我再也支撐不住,隨著後背一陣鑽心的疼痛,我叫了一聲‘姐’,便昏死了過去。

 ……

 這是哪?

 是伍家村嗎?

 怎麼又有點不像?

 我記得我們家已經是磚瓦房了呀,怎麼還是這種低矮土坯房?

 張裁縫怎麼在這裡?他不是死了嗎?我該怎麼叫他呢?

 “陳愛國……,”

 是張春梅的媽媽,她跟張裁縫正在我‘家’院子裡用縫紉機做衣服。

 那件衣服好長好長,又很白很白,不知道是做給誰穿的。

 我站在離他們很遠的地方……,可突然又感覺到很近,甚至還能看清楚縫紉機上的線頭。

 張裁縫手裡拿著一把尺,“你站在那裡幹嘛?還不回去照顧春梅和輝輝……,”

 我想叫他一聲爸,喉嚨裡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