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涅拉 作品

第80章 永久中立國

和我對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濃厚興趣相比不同的是,安德烈似乎對二戰的感覺比我差很多。

 當時進攻佈列斯特要塞的是德國最精銳的部隊,而守衛者也是最頑強的戰士。這裡的戰役真的是對當時蘇俄戰爭雙方作戰部隊各自特點的最好詮釋,也充分展示了,日耳曼戰車和戰鬥民族的直接較量。

 看著安德烈那日耳曼特徵明顯的容貌,我似乎看到了在進攻要塞的士兵中就有安德烈的影子。我忽然笑著問安德烈:

 ——“看到自己戰敗是什麼感受?”

 安德烈看著我,有些不解地說,他真的沒什麼感受。

 我暗自嘲笑自己——又把他當做德國人了!

 安德烈甚至對我對蘇俄戰爭這麼著迷有些不可思議。

 這時,我反應過來了,安德烈的國家不像俄國和德國,中國和日本他們的國家沒有經歷那兩場慘絕人寰的戰爭。

 瑞士是差不多唯一避免了一戰和二戰蹂躪的歐洲國家。所以,瑞士人戰爭的解讀和我們是不一樣的。

 這時,我對安德烈可以成為士兵的想象遭到了顛覆。

 研究國際關係的我當然對國際政治要了解,對戰爭這個政治衝突的極端表現方式也不能不關心。

 因此,我也自然地忽略了不是戰爭主題的國家——比如瑞士!

 儘管安德烈有著日耳曼人的血統和外貌,說著德語,這也難怪之前他被當成德國人,可是他卻是個地地道道的瑞士人。

 他對二戰中的德國極為不屑。當然他也沒法做到一個德國人對戰爭的感同身受。

 這是我發現的安德烈身上和我認識的絕大多數人的不同之處。在他的腦海裡戰爭似乎從來都和他不沾邊,儘管他會去服兵役,可是,那似乎只是一個瑞士人的古老傳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