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周婉 作品

第995章這就是生活


松雨薇看著餘年,腦海中再次迴盪起餘年先前說的話:

“歷盡艱辛、萬人敬仰的飛昇者,也只不過是圍剿孫悟空的十萬天兵之一。”

忽然間,松雨薇越發能夠理解餘年。

果然,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苦,這就是生活。

如果生活沒有苦,那就不叫生活,就如眼前的餘年,即便己經成為身價千萬的大老闆,照樣有自己的苦。

想到餘年給自己五萬塊錢,松雨薇鼓起勇氣起身,從後背攔腰抱住餘年,表情極為認真的說道:“雖然我不知道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能夠感受到你心中的悲傷,更能知道你一定會度過眼前的困境,將來擁有自己的一方天地。”

餘年看著熒幕上的雷洛,眼神逐漸變得堅定無比。

“今天、明天、後天,或者是未來某一天,只要你不開心,你真的將我當成朋友,你隨時都能來找我聊天,訴說心裡的事情。”

松雨薇將腦袋靠在餘年後背上,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她知道,她這些話的潛臺詞無疑是告訴餘年,你隨時需要,我隨時給你。

可第一次近距離擁抱一個從未擁抱過的男人,去說出這種自願獻身的話,尤其是還在兩人獨處的深夜,松雨薇不知道自己對不對,但是松雨薇知道這一刻她應該這麼做。

至少對方就在剛才給了她五萬塊錢的鉅款。

這些錢,是她五年之內都存不到的錢,是能夠解決掉她生活所有困境的錢。

餘年回頭看向松雨薇,發自內心地說道:“謝謝你聽我說這麼多。”

“以後你有心事可以隨時找我。”

眼見餘年沒有下一步動作,松雨薇鬆開了餘年,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原本有些害怕的她在見餘年並沒有其它想法後,竟鬼使神差的補充道:“不管多晚,只要你來找我,我就會等你。”

啪嗒。

餘年重新點了根菸,說道:“好,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我該回去了。”

“我送送你。”

松雨薇心中意外,還是點點頭。

“既然你下班了,那就一起出去吧。”

餘年點點頭,兩人並肩往會館門口的方向走去。

松雨薇不時間打量著餘年,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那個故事,還是餘年金錢加持的老闆光環,總感覺餘年長得好看,而且是屬於吸引女孩子的那種好看。

兩人剛走到會館門口,一道身影風塵僕僕的從門口走進來。

餘年定睛一看,好傢伙,這不是消失多日的任恆嘛?今天怎麼在會館碰上了?

“老餘,巧啊,沒想到你竟然在會館,我準備明天去找你的,今天竟然碰上你了。”

看到餘年的任恆雙眼一亮,三步做兩步來到餘年身邊,摟住餘年的肩膀,笑眯眯的挑眉道:“這段時間沒見到我,是不是想我了?”

“我可真不想。”

餘年苦笑一聲,說道:“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對男人不感興趣,對我妹也不感興趣,那你對誰感興趣?”

任恆呵呵一笑,剛想拉著餘年去餐廳好好聊聊,扭頭注意到餘年身旁的松雨薇,忽然恍然大悟,拖著長調說道:“哦,我明白了,難怪對我們誰都不感興趣,原來你心裡早有別人呀。”

任恆的眼睛從松雨薇的頭上看到腳上,再從腳上看到頭上,隨後衝餘年豎起大拇指,笑道:“有眼光,的確比我妹更有女人味。”

“咳咳……”

餘年輕咳一聲,糾正道:“別瞎說,這是我們會館的領舞,我朋友。”

“你好。”

松雨薇微微一笑,衝任恆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你好你好,我開個玩笑,別當真啊。”

眼見松雨薇禮貌的跟自己打招呼,任恆擺正了姿態,說道:“其實我見過你,在演藝廳,你跳舞非常好看。”

“謝謝。”

松雨薇笑了笑,目光看向餘年。

餘年明白松雨薇的意思,說道:“那行,今晚先聊到這兒,你先回去,改天見。”

“好,那我先走。”

松雨薇點點頭,轉身離開。

任恆望著松雨薇離開的背影,嘖嘖稱舌道:“這背影、這身段,再看這晃動的兩條大長腿,難怪你小子大半夜跑到會館,怎麼?”

回頭看向餘年,任恆摸著下巴笑道:“私下給她開課?”

“滾你的。”

餘年白了任恆一眼,無語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庸俗?我可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

“少來這一套,有錢人都髒,越有錢越髒,尤其是有錢人開辦歌舞團,我就沒聽說過好事。”

任恆嘿嘿一笑,說道:“你要是願意聽,我能從今天晚上給你講到明天早上,還不一定能給你講完。”

“這麼說,你很髒?”

餘年說道:“別否定,這話是你剛才自己說的。”

“那肯定呀。”

任恆一臉坦誠的說道:“在女人方面我早就髒到骨子裡。”

“懶得跟你說。”

餘年轉身重新向會館內走去。

“誒誒誒,你別不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剛發財,你是還沒墮落,等你真正瞭解有錢人的生活後,你一定會墮落的同時贊同我說的話。”

任恆跟上去,科普道:“你知道貂蟬嗎?你看貂蟬長得那麼美,為啥司徒王允不自己玩反倒是送給董卓和呂布玩?”

餘年徑首往前走,沒有理會任恆。

任恆兩手一拍,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因為司徒王允有錢有勢,早己經是酒池肉林中泡過的大佬,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能看的上貂蟬?”

餘年拐進咖啡廳,要了杯咖啡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繼續說。”

“司徒王允是貂蟬義父,放在現在叫什麼?”

餘年剛想接話,想了想搖頭道:“我不知道。”

“這你都不知道?”

任恆雙眼瞪大,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叫乾爹,乾爹啊。”

“誒,叫乾爹好。”

餘年笑道。

“這年頭乾爹和乾女兒的事蹟誰沒有聽說過啊,我告訴你……不對,等等……好像哪裡不對勁……”

任恆呵呵一笑,剛想繼續說下去,猛地反應過來,一臉悲憤的說道:“好小子,你佔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