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8章急不可耐


飯菜剛上齊,鞏卓略就狼吞虎嚥的吃起來,猶如餓死鬼投胎,看的餘年和任恆目瞪口呆。

“這什麼情況?”

餘年看向任恆,一臉困惑。

“我不知道呀。”

任恆搖了搖頭,同樣一臉懵逼。

“趕緊吃,吃完釣魚。”

眼見兩人沒動筷子,鞏卓略催促道:“我這顆躁動的心己經急不可耐。”

此話一出,餘年和任恆瞬間秒懂。

“再著急不用這麼著急,慢慢吃,我真擔心你會噎死。”

餘年面帶苦笑的吐槽。

“沒事。”

鞏卓略擺擺手,說道:“習慣了。”

目光落在任恆身上,鞏卓略邊吃邊問道:“這兩年你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少,尤其是你開始學五行八卦和玄學算命後,幾乎跟消失了一樣,最近怎麼又冒出來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任恆心中一陣發虛,餘光掃了餘年一眼,見餘年神色如常,笑著對任恆說道:“其實這兩年我一首都在省城,只是很少露面,至於和親戚朋友打交道,那就更少,你平時到處跑,咱們見不到正常。”

“原來是這樣。”

鞏卓略恍然大悟,說道:“你們兩人怎麼混到一起了?”

“這個說來話長。”

任恆說道:“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都說要遠離玄學算命的人,一旦被這種人盯上,必有目的!”

鞏卓略喝了口水,半開玩笑的衝餘年說道:“你可要小心小任啊。”

不知道鞏卓略這話是無意說的,還是刻意提醒餘年,聽到這話的任恆頓時脊背一涼。

倒是餘年,僅僅因為鞏卓略的這句話,心中對鞏卓略多了一份好感。

餘年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更知道任恆的無事獻殷勤刻意接近,哪兒能不知道任恆是抱著目的來的?

只是很多事情,看破不說破。

“是要小心。”

餘年接著鞏卓略的話,同樣半開玩笑的回應道:“聽說這傢伙喜好男風,我可不想被這傢伙玷汙。”

“老餘,你別開玩笑了,我取向正常,對你屁股不感興趣。”

任恆借坡下驢道:“就是對你一見如故,覺得你人不錯,適合在一起玩。”

“我不信。”

餘年說道:“你有男風之好,大家都知道。”

“哈哈哈……”

鞏卓略聞言爽朗一笑,說道:“這個我作證,他不正常。”

“看見沒?有人作證!”

餘年哈哈大笑道:“你賴不掉!”

看著兩人開玩笑的樣子,鞏卓略無奈一笑,順著兩人的話說道:“那你們可得小心屁股。”

吃完飯,一人一杆來到魚塘。

作為會館總經理的車松楠閒來無事早早的來到魚塘,看到兩人過來,專門吩咐服務員端上水果和茶水。

車松楠與餘年相視一眼,點了點頭,餘年心中會意,目光掃了一眼平靜的水面,信心從未這麼爆棚過。

“餘年,記住我們的賭約!”

作為常年釣魚的鞏卓略同樣信心爆棚。

在他看來,野釣的難度最大,像在這種魚塘裡垂釣,對他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碟,完全毫無難度。

“競賽時間為兩小時。”

鞏卓略補充道:“兩小時內誰釣起來的魚多,誰以後就是哥!”

“沒問題。”

餘年衝鞏卓略做了個ok的手勢,綁好魚線和魚餌後,看了眼魚塘的位置,揮動魚竿刨出,魚鉤精準落入六米外的水面。

“你這拋線沒啥技巧。”

鞏卓略一眼看出餘年是個半桶水,搖頭道:“完全是硬拋啊。”

撲騰!

他話音剛落,伴隨著水面泛起一道猛烈的水花,餘年魚竿的魚線瞬間被繃緊。

緊接著,在鞏卓略滿臉錯愕的目光中,餘年快速後退,再一使勁,一條兩斤重的大板鯽被甩上岸。

動作絲滑,一氣呵成。

首到大板鯽在岸上跳躍,依舊沒有脫鉤。

這一幕,看的任恆眼珠子差點掉一地,難以置信道:“這不鉤子才落水嘛,就上魚?這魚塘裡面的魚是餓瘋了吧?”

“正口啊!”

鞏卓略上前一看,點評道:“難怪你用蠻力,這魚都不脫鉤,但是你這上魚也太快了吧?”

“釣魚是有技巧的。”

餘年一邊取下魚丟進魚護,一邊笑著說道:“蠻搞不行。”

“得了吧。”

鞏卓略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說道:“你這是走了狗屎運,才有魚上鉤。”

目光重新落在水面,鞏卓略將手中的魚鉤拋進水裡,補充道:“看著吧,你今天也就這一條。”

“我估計也是。”

任恆將魚鉤拋到水裡,很少釣魚的他有些發虛的說道:“我不會今天空軍吧?”

“哈哈哈……”

餘年和鞏卓略聞言不約而同的笑道:“你還有自知之明啊。”

“等著。”

任恆一臉裝比的說道:“待會兒我釣起來一條十斤東星斑,看我怎麼打你們兩人的臉。”

“東星斑?”

餘年和鞏卓略相視一眼,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任恆身上,不約而同地問道:“你確定你能釣的起來東星斑?”

“我知道你們釣魚時間長,是有經驗的老釣手,但是我也不差。”

任恆呵呵一笑,一臉驕傲的說道:“當運氣來臨的時候,任何技巧都是浮雲,這就跟打麻將的道理一樣。”

“那你憑什麼確定自己能夠在這裡釣到東星斑這種罕見的大貨?”

鞏卓略笑盈盈問道。

“我今天出來給自己算了一卦,我要撞大運。”

任恆自信心爆棚道:“所以肯定是大魚,而且還是東星斑。”

“牛逼!你是真牛逼!”

鞏卓略呵呵一笑,衝餘年眨了眨眼睛,兩人彼此交換完眼神,無奈一笑。

就連站在兩人身後從不釣魚的車松楠,都笑了。

滋滋……

正在這時,餘年的魚線毫無徵兆的再次繃緊,一條大魚拽著魚線躍出水面,尾巴拍擊水面泛起睡花。

一眼看去,這條魚不小。

“又……上鉤了?”

正準備拿玉米打窩的鞏卓略看到這一幕,有些發懵。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餘年的魚鉤竟然又釣到魚。

不僅是鞏卓略,就連任恆都一臉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作為新手的他大感認知刷新。

任恆瞄了眼鞏卓略,發現鞏卓略的臉龐有些發燙。

“我早就說了,我魚塘裡面的魚能夠認主。”

餘年邊收線邊衝兩人說道:“不咬我的鉤咬誰的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