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越描越黑
“你是衝野洋子小姐嗎?”
四女剛剛坐下,店老闆就和藹的笑著走過來問。
衝野洋子點點頭,還以為是店老闆是自己的歌迷,但是沒有想到店老闆左右看了看。
“今天是女人的聚會沒有帶上自己的先生吧?”
“不是,我還是單身呢。”
志保看著店老闆是一個長得比較慈祥的老太太,有些好奇衝野洋子經常來這邊嗎?
“怎麼會?當初不是有一個先生在和你在這裡約會嗎?雖然是幾年前,但是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個時候那一天下了大雨,等到你們走了之後,有一個白頭髮的小夥子全身溼透的衝進店裡來詢問你。”
這一下子,將四個女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特別是衝野洋子,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來過!!”
“難道你不知道嗎?我跟他說了你和那個先生交往之後,他還說他是你們婚禮的伴郎呢。不過小姐你說自己如今是單身,應該是離婚了吧?是那個先生對你不好嗎?”
包太太說著,看了看自己的小店,
“如今我這邊的人來的越來越少了,不介意話,我能和你們聊聊嗎?”
老太太是個分享欲特別強的人,可能也是因為自己現在的食客越來越少,想要找個說話的人吧。
衝野洋子點點頭,然後老太太就高興的回到店裡給四女做飯去了。
“怎麼回事啊?洋子?”
佐木青子一臉八卦的看著衝野洋子,衝野洋子看著志保然後先打了一個預防針。
“志保聽了不準生氣。”
“當然。”
志保點點頭,更加好奇了,看樣子和卡卡西有關啊。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嘛,我和卡卡西是高中時候認識的,但是我和他不是同班,我和他認識是源於一次學校組織的表演。
放學後我在教室裡練習我準備的節目,也就是唱歌,但是我那個時候並沒有現在那麼厲害,而且還是一個靦腆的人,所以才一個人在教室中練習。
有一次我唱完歌的時候發現,教室中坐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現在卡卡西,他教我唱歌的技巧,平常還帶著我磨練性格,我們已經是形影不離的地步了。
我在那個時候喜歡上了他,不過他那個時候叫做畑案山子,於是我有一天給了他一封信。”
佐木青子趕緊問:“是表白信嗎?”
“不是,我只是請他來這個地方,我想要當面告白。”
“那之後呢?沒成功。”
“佐木,你還是少說點吧,好好聽。”
宮野明美有些無奈的將佐木青子拉到自己的身邊,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上,然後看向一邊沒有什麼奇怪表情的志保。
志保的佔有慾很強這點她是知道的,在志保還在組織的時候,關於藥物的研究方面就是全面控制流程的。現在知道卡卡西曾經喜歡過沖野洋子,宮野明美害怕志保會當場爆發,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還好。
“他沒來,我等了他兩個小時,這個時候我滿腔委屈和憤怒,就算是不喜歡我也可以當面說清楚啊,為什麼不來?這個時候你們知道的藤江明義在這個地方找到了我,並且向我表白,我想要讓卡卡西難受,於是就答應了。只是沒想到,後面就聽到了卡卡西轉學的消息,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了。”
“面來嘍。”
老太太一個人端著四碗麵過來,一副輕鬆的樣子。
“我還以為你等了那麼久就在等他呢。”
老太太說,然後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沒想到是我誤會了,雖然我不知道那個白頭髮的小夥子叫什麼,聽了你說的我大致已經知道了。其實那天他來了,只不過那個時候你剛走,這個白頭髮的小夥子進來的時候全身上下都溼透了,並且一身的泥水。看樣子吃了不少苦頭呢。”
洋子有些後悔當初自己一時衝動。
“你們那個時候應該是東京那邊的學生吧,為什麼要來這個地方呢?”
老太太有些不解的問,“萬一他的家長不允許他來呢?這樣不也造成誤會了嗎?”
衝野洋子忽然覺得自己吃不下去拉麵了,她現在也有很多的疑問。
這個時候上野琴走了過來。
“幹什麼呢?你們。”
志保忽然將上野琴提到旁邊,問了一些問題,上野琴一臉懵。
“你們還在糾結這件事啊。”上野琴對著一邊的老太太笑著說。
“老奶奶,我也要一碗要加大量的。”
等到老太太回去忙活之後,上野琴才說。
“其實這件事情卡卡西根本不在意,本體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他不認識洋子姐姐的,應該是洋子姐姐認錯了,把相同白頭髮和下巴有顆痣的男人認成他了。”
看著衝野洋子還是一副不信的樣子,上野琴聳了聳肩。
“本體讓我來保護你們,雖然我腦子比不上其他影分身,但是實力這一塊還是可以。”
“其實你不信也正常,但是卡卡西不會唱歌啊,你曾經和他搭檔過也是唱歌,卡卡西除了舞刀弄槍的, 連樂器都不會,怎麼可能是他。”
衝野洋子像是忽然發現了漏洞,給了上野琴腦袋一下。
“你不是剛來嗎?怎麼知道是唱歌啊?還說不認識。”
上野琴捂著腦子,大意了,沒有閃,這可是自己人啊!
“這不是猜一下就知道的嗎?卡卡西身上的技能只有打架和嘴賤,別的就不知道了,怎麼可能和你搭檔嘛。”
“這個我知道啊,忍者嘛,那個時候他的房間中貼的都是忍者的畫嘛,當初他表演的就是功夫。”
完了,越描越黑了,上野琴頭上出現細汗,本體不會把自己殺了吧。
卡卡西是穿越而來的,根本不可能和這個世界中的人有什麼交集,只有一種可能,一個就是認錯了,一個就是卡卡西穿越過來的身體跟卡卡西很像。
另一邊,警方針對基德的行動開展了一次會議。
卡卡西坐在當中百無聊賴的想,“幹這事有什麼用,又不是不知道基德會易容,萬一基德混進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