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心齋 作品

第三百一十四章:逍遙之法 烏有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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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你快點吧。這個赤龍的惡痰太熱了。我先頂一下!”英招說著就使出了一招觀天地萬物之法,只見他念念有詞的說道:夫所以謂之觀物者,非以目觀之也,非觀之以目,而觀之以心也;非觀之以心,而觀之以理也。天下之物,莫不有理焉,莫不有性焉,莫不有命焉。所以謂之理者,窮之而後可知也;所以謂之性者,盡之而後可知也;所以謂之命者,至之而後可知也。此三知也,天下之真知也,雖聖人無以過之也。而過之者,非所以謂之聖人也。夫鑑之所以能為明者,謂其能不隱萬物之形也。雖然鑑之能不隱萬物之形,未若水之能一萬物之形也。雖然水之能一萬物之形,又未若聖人之能一萬物情也。聖人之所以能一萬物之情者,謂其聖人之能反觀也。所以謂之反觀者,不以我觀物也。不以我觀物者,以物觀物之謂也。又安有我於其間哉?是知我亦人也,人亦我也。我與人皆物也。此所以能用天下之目為己之目,其目無所不觀矣。用天下之耳為己之耳,其耳無所不聽矣。用天下之口為己之口,其口無所不言矣。用天下之心為己之心,其心無所不謀矣。夫天下之觀,其於見也,不亦廣乎!天下之聽,其於聞也,不亦遠乎!天下之言,其於論也,不亦高乎?天下之謀,其於樂也,不亦大乎!夫其見至廣,其聞至遠,其論至高,其樂至大,能為至廣、至遠、至高、至大之事,而中無一為焉,豈不謂至神至聖者乎?非唯吾謂之至神至聖者乎,而天下謂之至神至聖者乎?非唯一時之天下謂之至神至聖者乎,而千萬世之天下謂之至神聖者乎?過此以往,來之或知也已。”英招唸完心法秘訣以後,只見它的眼睛耳朵鼻子口中,同時射出一道金色的金光,直向那赤龍吐出的血痰。金光迅速無比,帶著巨大的風聲吼聲。金光接觸到血痰以後就立刻糾纏在了一起,只見那血痰試圖包裹金光,而金光也試圖吹散血痰。

  赤龍一見此種情況,對著英招說道:“哈哈英招,看來你還不算的上酒囊飯袋,我這一口唾沫居然沒有吐到你的臉上,但是你這個觀天地萬物之法,還是沒有修煉到家呀!哈哈哈!看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看我來給你也來一招觀天地萬物之法,你看看我的觀天地萬物之法修煉的怎樣。”說道這裡,赤龍也念念有詞的說道:“所謂觀物,並非以眼觀物;而是以心觀物,再進一步說以理觀物。天下萬物的存在,都有它的道理、本性和命運。所以以理觀物,研究以後可以知道;以本性觀物,觀察以後可以知道;以命觀物,推算以後可以知道。此三知,才是天下的真知,就連聖人也無法超過。超出此三知,也就不能稱為聖人。鑑別萬物而能成為明白的人,是因為能不隱瞞萬物的形狀;雖然能鑑別而不隱瞞萬物的形狀,但不如水能化成萬物的形狀;雖然水能化成萬物的形狀,又不如聖人能模仿萬物的性情。聖人之所以能模仿萬物的性情,在於聖人能反觀其物。所謂反觀其物,就是不以我觀物。不以我觀物,而是以物觀物。既然以物觀物,我又怎麼會在倆物之間呢?因此我也是人,人也是我,我與人都是物。這樣才能用天下人的目為我目,則無所不見;用天下人的耳為我耳,則無所不聞;用天下人的口為我口,則無所不言;用天下人的心為我心,則無所不謀。如此觀天下,所見多麼廣闊!所聞多麼深遠!所論多麼精闢!所謀多麼詳密!如此所見至廣,所聞至遠,所論至精,所謀至密,其中無一不明,豈不是至神至聖?並非我一人稱為至神至聖,而是天下的人天下的生物都稱之為至神至聖。並非一時天下人天下物都稱之為至神至聖,幾千萬年以後天下人天下物仍稱之為至神至聖。長此以往,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