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月蝕 作品

貪婪惹的禍

就在沃德為秘境定義其性質的時候,在秋原城中的埃裡默卻等到了當初身為沃德時佈置的荒草鎮鎮民,通過他們這段時間的調查得知,首先是秋原城中的那些幕後勢力對秋原城怎麼運作根本不關心,他們只在乎每個星期或是每個月自己能從這裡得到多少金幣;其次是秋原城中的管理者與“憤怒的綿羊”任務中需要剿滅的“狂風團”盜賊是一夥兒的,或者說是“狂風團”根本就是秋原城管理者養在外面的獵犬,不然單單隻靠秋原城正常的稅收不僅不能得到額外的收入,還會因為完不成上面定下來的最低上繳額而面臨著處罰或者是踢出管理層,就像是這次的城中大火事件,那些管理者可就倒黴了;最後是我接到的“憤怒的綿羊”任務根本就是秋原城為我設下的陷阱,包括我從地牢中放出的絕大多數囚犯都遇到了和我類似的遭遇,其中就有兩名是鄰國大勢力中的重要角色,只是不知道如果被他們的背後勢力得知了他們的遭遇後會是什麼反應,而且聽說這兩股大勢力可是要比秋原城背後的金主兒們強得多。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秋原城管理層內部已經是亂套兒了,其內部主要分為兩種意見:告知派,將城中發生的變故告知他們身後的大佬兒們,雖然是概率微乎其微,但還是有機會活下來;另一種就是壓制派,將秋原城徹底封閉起來,許進不許出,將城中的商品,貨幣等物資全部收繳,變現後加大擴充兵員,扣押商人,防止消息走漏,每次上繳的金幣略高於最低額,穩住那些大勢力,等到手中的實力足以讓他們忌憚之時,到時就有談判條件了,只是這樣的風險太高,很可能在剛開始實施時就會引發的暴亂,從而功虧一簣,並且還不能確定這中間會不會產生紕漏。為了他們之間的分歧而買單的是一個血夜,告知派被征服了。而我則是抓住了這次機會,與城中幾名接應我的荒草鎮民趁著混亂,藉著夜色逃出了此處。只可惜當初和我一同越獄的傢伙們我一個也沒遇到,“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還記得我的恩情呢?”我不覺想到。天色矇矇亮時我們才到了荒草鎮,直到此時我才發現我有一種叫做“夜間迷路症”的毛病,要不是對這幾名鎮民的絕對信任,我甚至懷疑他們是故意把我向相反的方向帶。在小鎮中調養了兩天後,這天早上我準備出發了,我是這樣想的,沿著控制沃德時探索出來的方向先與他們會合,然後在探討下一步計劃,在這兩天中我只得到了八百三十一枚金幣的稅收,在諮詢系統大神得到的回覆是:“你的副手沃德和露娜通過臨時權限申請走了幾乎全部的稅收配比,如果你對此有疑問請與沃德先生溝通。”“溝通個屁啊!真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我現在能見到他才行!”我在心裡腹誹著。讓我納悶的是:“你說你手上擁有百萬的金幣和大量的寶物資源,至於每天還要收走那僅有的三萬多稅收嗎,哪怕是一人一半兒也好啊!”(1)鬱悶也是無濟,不過好在這個小鎮當中自發的為我湊出來二十名年輕的弓箭兵保護我路上的安全,其實我想說,我自己出發也會注意安全的,如果真要遇到我無法處置的危險,即使有這二十名弓箭兵鎮民也是送菜。但盛情難卻,過分的推辭反倒是駁了鎮民們的好意,影響了我和他們建立的感情。這次由於實力和隱蔽性的關係,我們用了近兩天的時間才到達上次偷龍蛋的附近,現在是下午三點二十,此時的我們正蹲在距離那片亂石堆還有五六百米的地方,原本計劃著看看還有沒有機會在弄到幾顆龍蛋,但真正的到達這裡又讓我有些心悸,近四十條身高在二十多米的黃綠色巨龍趴伏在亂石堆周圍,在天空中還有個二三十條同樣規模的大傢伙在附近徘徊,自從我來到這個世界中,我所遇到的野外龍族還是第一次看見在天上飛的,這讓我感到了有些驚奇,然而此時的我不知道的是,在高空中盤旋的金龍之一,發現了我們這隊不尋常的觀望者,她一邊飛一邊在觀察我們這二十來個人類。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在琢磨是不是應該再次繞道前進的時候,不知是誰一回頭髮現了恐怖的一幕,一條金龍就趴在我們身後不到二百米處,此時的她正緊緊的盯著我們這群小傢伙兒。那個發現金龍的弓箭兵還沒來得及發聲,金龍先開口了,用她那要多不和諧就有多不和諧的嗲嗲音說道:“又有什麼壞主意了,嗯?”說話間就已經爬起了身。在聽到這個聲音的第一時間我就已經知道在劫難逃了,先不說她懷不懷疑我就是偷她們蛋的賊,就衝我們幾個偷窺她們這些高階的金龍,而且還是金龍中的女士,“至少這頓皮鞭辣椒油是免不了了。只希望不要死的太慘。”我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著,此時得我都要哭了,剛逃出魔爪,又迎來的深淵,“這是什麼世道啊!”我在小聲的抱怨著。回過了頭狠狠地瞪了周圍這些嚇傻的弓箭兵們一眼,隨即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見禮道:“有什麼吩咐嗎?女士,在下願意為您效勞!”此時的這條大金龍已經走到了我們的身前,隨即又趴下了,看著我:“呦!小傢伙兒還挺懂禮貌的嘛!”然後不知是怎麼個笑法又說到:“說吧,咋個意思,說服我,腿兒掰折,說服不了我,嘿嘿!”話沒有再繼續,但我已經明白其中的含義了,小腦瓜兒在飛快的運轉中,直到我好像感覺來自對方的不耐煩後迅速答道:“我看見了那夥兒偷蛋賊朝那個方向跑了!”說著便指向了角城的方向。“嗯?!!!”眼前的這條金龍“蹭”的就站起來了,在她站起來的同時還不忘用她的指甲把我薅到了她的鼻前,此時的我正在遭受著高溫的燻烤,“也許羊肉串就是這樣出來的吧!”我在納悶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直到現在才算是弄明白了:“原來她問的和我想的不是一件事兒,心裡有鬼的我被她無意間的一咋呼兒交了實底兒,供述了關於偷蛋的內容,這反倒是將自己陷入到了更麻煩的漩渦之中。”我這個悔啊,有一點是我此時應該慶幸的,那就是如果我不找到一個好的理由那條金龍反倒是會因為偷窺而懲罰我們,這一點當然是現在的我還沒有察覺到的。但只能將錯就錯了:“那天晚上,大概是八點到九點,有一支領頭的大概是地獄種族魔鬼所率領的隊伍經過了此處,到這片石區好像逗留了片刻,拿走類五六個卵形的石頭,而當時的我就在他們的三十多米外,當時我還不確定那是龍蛋,直到又過去了這麼久後,我越琢磨越不對味兒,那幾個圓鼓隆冬的東西指定不是什麼石頭,這不嘛就在今天我的好奇心促使我又過來看一看,結果讓我分析出來了,那是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