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滇省（6）

來人啊，下官在，把土司還有村中的村民全部都集中到土司府，本王要秉公辦案，誰對誰錯，需要證據，大家切不可，情緒辦事，人有情，但國有法，按照本王制定的《西南約法》第221條的規定在官司不明朗的情況下，由官員根據本法，斟酌斷案，切不可傷了老百姓的心，但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準備開堂吧，威武！威武！被告原告站在兩側，請原告回答，王爺應該是俺這個土司老爺先回話的，大膽，你是王爺，我是王爺呢？住口本官問你的時候再說，本官不問你的時候，請老老實實自覺的閉嘴，請原告回答，啟稟王爺，小的只是村中的一個佃戶，世世代代給土司老爺們種糧，有必要的話還要替土司老爺們打仗，吳老爺可有這回事兒？（大家總是不要覺得土司們一個兩個的都是。實力強大的土王，並不是全部都是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像村子裡世襲的土司，他們規模很小，按照現在的話來說，跟村長差不多，只不過村長不能世襲，他們倒是能世襲，真正出名的大土司也就那麼幾個，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叫大土司大老爺的！）大王小的冤枉，下官平時對待村子裡的百姓都是友善的，沒有出現任何的不端行為，大王不要聽這個遊手好閒好吃懶做的阿姆一言，大王我覺得這個案子沒有審下去的必要了，沒有必要，那就看看為什麼沒有必要，你可以說一說嘛，大人下官以為，朝廷敕封我們家世代為這一片的土官，我們怎麼處置這些土民，朝廷管不著，官府管不著，當然王爺您更管不著，下官以為王爺沒必要，也沒有這個義務去給這些鄉下的窮鬼泥腿子棒子們，撐腰打氣，以王爺的萬金之軀，以王爺的尊貴身份，是不能這樣做的，再者說下官願意為您準備一份厚禮，您看就了結這件事情吧，厚禮？沒錯王爺，就是一件禮物豐厚的大禮，王爺呀！考慮王爺也是遠道而來，弟兄們也是囊中羞澀，下官願意為王爺準備5000兩白銀，一千擔糧草，可不是，王爺願意瞭解此事，大膽，本王的財產隨便加起來都比你家多幾十倍，你居然這樣大言不慚，毫無羞恥，巧令彈簧，矇騙橫騙本王，你這些東西是打花叫花子嗎？來人呀，通知弟兄們把土司全家給本大王抄了，此時土司大喊大叫起來，你不是王爺，你是個流匪頭子，別看你穿的冠冕堂皇，衣冠禽獸（衣冠禽獸，意為穿戴著衣帽的禽獸，比喻品德敗壞、行為卑劣的人。實際上還有另外一重含義：衣冠禽獸”這個成語的原來並沒有貶義色彩。“衣冠”作為權力的象徵，歷來受到統治階級的重視。古代在官服上繡以飛“禽”走“獸”，是用來顯示文武官員的等級，因此，人們稱文武官員為“衣冠禽獸”，當時是一個令人羨慕的讚美詞。可惜到了名朝中晚期，宦官專權，政治腐敗。文官愛錢，武將怕死，欺壓百姓，無惡不作，聲名狼藉，老百姓視其為匪盜瘟神，於是，老百姓對為非作歹、道德敗壞的文武官員稱其為“衣冠禽獸”）我就覺得你沒有王爺那種漠視人命的優秀品質，我覺得著名的王爺見了老百姓的死活，是漠然不關心的，見到這些老百姓王爺們只有壓榨的份，從來沒有聲張正義的，你怎麼覺得本王不是？因為你穿的是一件很普通的衣服，普通的衣服，普通的衣服能代表什麼呢？那就代表你是一個剛剛殺官造反的流寇反賊，本官說的沒錯吧？你說的是沒錯，但是你沒有猜到第2點，本王是願意跟著義軍出來造反的，本王看到這天下已經無可救藥了，覺得早早出來，早早打算，爭取中心大名，本官不信你是王爺，你有何憑證？你說證明我的東西，來人呀，把本王的大印，蟒袍送過來，讓這個人死之前開開眼，大人物件已經帶到，你看看吧。我不信這一定是你殺死某個王爺之後篡奪來的，這本來就是本王的東西，何來篡奪一說？先關心自己的處境吧，順便告訴你一句，整個楚雄府都是本王的，接下來整個滇地都是我的，順便再告訴你一句，進巴蜀滇黔的路可是很難走的，朝廷能夠鎮壓北方的叛亂，但是位於南方邊陲之地的叛亂很難立馬平息的，不過接下來要借你的腦袋一用，來人呀，把他給我綁出去，綁到柱子上，本王要和村民們講話，過了一會兒，村子裡的居民們到齊了，鄉親們，本王初次到你們的村子，多有冒犯，請耽擱一下，下面本王來審一審這個人，他是你們的土司老爺是不是？回大人的話是的，但他現在不是了，本王決定從今日起整個楚雄境內將改土歸流，將土司全部清退，識相的本王特許土地之類的自己留下，（在古代，尤其是工業革命沒有開始之前，所有的生產資料和技術都是掌握在地主貴族手裡面的，真把這些人全部幹掉了，反而無法掌控農村，按照當時的情況來說，土司和地主階級，只能是消滅不聽話的，把他們的土地給分出去，對於那些支持自己不反對自己保持中立的，則不能這樣做，但是可以推行大炮先生提出的25減租方針，也算是儘可能的減少農民的負擔，因為飯不是一口就吞得下去的，我看過很多的小說，一上來搞塗改，小說裡面就這樣寫也就算了，但是如果真穿越回古代搞不好，就有可能會被地主給活活的搞死，請記住，我們沒有他老人家的那種手段的情況下，儘可能的進行有限範圍內的改革，基本上不破壞自己的統治就行了，至於搞什麼大範圍的沒這個能力就不要去想）本王打算給土司們留點面子，可是有些土司非要裝在這槍口上，沒辦法，本王只能是殺雞給猴看，順便告訴他們得罪本王的沒有好下場，大家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侍候本王，把本村的土地給你們分出去，草民叩謝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歲千千歲！很快村中的村民們都三跪九叩的，向王爺磕著頭，好了，鄉親們不要再磕了，本王受之不起呀，現在本王宣讀一下罪行，莫里村土司吳老爺。作惡多端，殘害良民，殺害無辜，本王現在就判決你斬立決，不過在你死之前，本王要開一次公審大會，請鄉親們站出來說一說各自悲慘的遭遇，大王，我這個瞎了眼的白婆子有話說，鄉親們，我就是那個哭花了眼的人，我這個糟老婆子，本來一家三口相依為命，結果兩年前。吳老爺因為看上了俺家的女兒。便要強行做小的，俺男人不幹，結果被他給活活的吊死，打死在村口的樹上了，俺女兒最後投井自盡，就留我這個可憐的老婆子，孤苦伶仃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啊！這天下還有王法嗎？可是今天王爺不遠萬里來到俺們村，替俺們伸張正義，鄉親們還有什麼願意說的嗎？俺叫張大牛。俺爹就是因為買了兩袋糧食，被吳老爺看上之後強行搶走活活的被氣死呀，很快。鄉親們，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講起自己的悲慘的遭遇，開始相互的大吐苦水，吐著吐著。有人開始拉石頭砸吳老爺，結果大家開始用石頭狠狠的砸向他，結果沒過多久，他就一命嗚呼歸西了，最後村中的人覺得不過癮，把吳老爺給吊在村子門口，一直掛到實在是臭的忍不了，才把吳老爺草草的埋了。只不過。朱本玄趁著夜色準備回到楚雄府，看著月光緩慢的走在的大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