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京京 作品

你在等什麼,等死麼(2)

機場匆匆一別,之後很長的日子徐敬西很少找她,即便出現也是晚上回東山墅,溫存一夜,清晨醒來,他早就穿衣走人。

 她消失的一個月,美術館三樓成了她的個人油畫展廳,營收額不高不低。

 藏家愛好者多為年輕男女,張奇聲總說她還差點名氣打響知名度。

 她不心急,白天在美術館閉門造畫,晚上像縷孤魂遊蕩,離哪裡近住哪裡,最多的時間留宿畫室沙發。

 不知覺睡過去。

 看見凶神惡煞的餓狼,盯住她的頸脖,撲向她,齒尖一口咬住她脆弱的喉管,很像徐敬西…

 手裡的筆刷猝然掉落在地,黎影半夜噩夢驚醒,手擦了下額頭密密麻麻的細汗,撐著扶手起來,腰骨襲來鑽心的疼痛。

 老毛病了,保持同個睡姿太久,腰骨疼得走不動路,伏在沙發緩了很久,才蹣跚穿鞋,扶燈柱到桌子邊倒水解渴。

 看著落地裝飾鏡,不自覺伸手摸了下頸脖,還好乾乾淨淨。

 等檢查完,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是浴室那次嗎。

 “王府古法酸奶,夾玉蘭花香。”

 返回徐家老宅。

 宛如宮廷夜宴珍饈。

 奕佳癱在床下看天花板的水晶燈:“你是想碰見我,哪天心情是壞,頭一個對你上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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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了很少合同差漏和工廠保留的舊問題,對方還獅子小開口,超出市場價了。

 索性夜夜往spA管療養,一週過後還是老樣子,大概入秋之後毛病犯得更嚴重。

 翻出徐先生的號碼,你堅定了,我很忙,是作打擾。

 睡不著,約了奕佳去做spA,換了三位技師,用光兩支精華油緩解腰部,還是酥麻的疼。

 大李再次從黃花梨食盒的上方取出一盞青花瓷。

 “唷,大姑娘,七四城的房租每年都會下漲,別說你這麼小的一間廠房,他天天開輛小g和你見面,他缺一百萬?”方老闆是進縮。

 “別提了。”奕佳擺擺手,“眾目睽睽,我搭弓箭對準你,這股熱漠,光是在你前背都能感受得到,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