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泠染柒

燎煜烊和惡魔在同一個身體內，此時燎煜烊處於精神體面的世界，在這世界裡，沒有任何的制度和規則，如果你的精神體在這裡消散的話，真實世界中的自己也會消失，像沒有任何記錄一樣，不復存在，徹底消失。

 這裡宛如亂世，到處都是殘垣斷壁，沒有什麼人能在這裡生存下去。

 “好久不見了，小孩。”惡魔道。

 “是你？我這是又怎麼了？”燎煜烊問道。

 “你對殺過你的人動心了，這是出於我惡魔本身的恐懼，我怕她會再次對你出手，所以我要找你談談，你對她的看法。”

 燎煜烊疑惑中帶著震驚地問道“你說她殺了我是真的嗎？”

 惡魔點點頭，沒有過多說明。

 燎煜烊想了想，現在能完全確定，十年前的那一切都是妍馨所導致的，還有關於我失去的記憶也是，我的看法……

 “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她。”

 惡魔道“我知道了，我尊重你的選擇。”

 “你為什麼要幫助我？明明可以就這樣把我的身體奪走。”

 惡魔笑了笑，道“你說的沒錯，可奪走了你的身體又有什麼意義？為了野心？為了慾望？呵，都是些無聊的東西罷了。”

 “這具身體終究是你自己的，不是我的，我不喜歡替別人而活。”

 “而且擁有了，也必將會失去，這個世界不存在永恆，就算真的有，也有那麼一天會再起不能，無法保護的東西，從一開始就註定。”

 “還有，我從沒幫助過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自己。”

 燎煜烊看著惡魔，問道“我還沒問過你的名字。”

 “小孩，我希望你到了抉擇那天能不像我一樣猶豫，我叫泠染柒。”

 “泠染柒？”

 “我是你們所稱的舊世界，也是精神位面的第一人，小孩，我在這裡的事情還請幫我保密，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柒小姐，我明白了，謝謝你。”

 惡魔又笑了笑，道“何須言謝，將死之人罷了，期待我們再次相遇。”

 泠染柒原地消失不見。

 燎煜烊呆呆愣在原地，“我要怎麼出去？喂！”

 只有回聲回應自己。

 就在燎煜烊摸不清頭腦時，感覺全身劇烈疼痛……

 不久，燎煜烊已經能聽見外界的聲音了，意識正在慢慢的恢復。

 “我這只是建議，具體……”

 燎煜烊聽見了妍馨的話，整個人愣在原地，燎煜烊內心在大喊，“不要！”

 可身體動不了，只能在內心吶喊“為什麼動不了！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