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墨靖堯 作品

第910章 死人一個了

她這樣酥到骨子裡的叫聲,讓墨靖堯恨不得塞住在場所有人的耳朵。

他只想她只叫給他聽。

生怕她繼續叫下去,墨靖堯穩穩的放下了喻色,與她並肩而立的站在吊車前。

幾步外,孟寒州慵懶的靠在按摩椅上,微微挑眉,“姓墨的,不撒狗糧你會死嗎?”

墨靖堯白了他一眼,一付你管不著的樣子,然後繼續牽著喻色的手,就撒狗糧,就氣暈孟寒州。

孟寒州懶著理他了,而是看向了喻色,“四嫂,既然你親自來了,就把他交給你來處置。”

喻色點點頭,“把他放下來。”

死人一樣被吊著的穆承灼早就看到喻色和墨靖堯了。

他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手腳被綁著他沒有辦法揉眼睛,他早就狠狠的揉幾遍了,他不相信,不相信吊車下站著的那個女孩就是喻色。

不可能的。

他親眼看到喻色在他面前血流如柱,還是他親自捅了喻色那一刀。

那一刀,就算是不致命,可也是受了傷,那麼重的傷就發生在今天,發生在幾個小時之前,傷成那樣正常來說這個時候別說是走路了,就是站一下都不可能吧。

但下面的這個女孩,她身姿挺拔,站的很穩不說,剛從墨靖堯的懷裡落到地上的時候,身體還是可以隨意動的。

那是受傷的人絕對做不出來的動作。

因為每一個動作都會是疼死人的節奏。

就算是被迫的被強制性的做了,也會疼的臉色蒼白,也會疼的不住輕吟吧。

可是這個女孩沒有。

她健健康康的樣子,嚇到了穆承灼。

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把喻色當成鬼了。

也許是那一刀一捅致命,所以喻色死了。

所以死了的魂魄才能這樣輕鬆自如的站在他的面前。

喻色這是來索命的嗎?

“撲通”一聲,穆承灼正無比震驚的盯看著喻色的時候,吊著他的鋼絲突然間斷了,不等他反應過來,人便掉在了工廠的水泥地上。

疼。

很疼。

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不可能不疼。

可他除了狠狽的蠕動之外,什麼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