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嬤嬤侯府 作品

第二百一十章 何時下的毒


  慢慢的他發現不但開不了口,感覺不到四肢的存在,甚至連自己的意識都不存在了。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軟筋散竟然有這麼重的藥效?只餘下這一個問題,他徹底的與外界隔絕了,只能像是一個死魚一樣躺在地上。“你最好不要運功,你中的藥和他的可不一樣。你的不會要命,但是你的只要運功就會要命。你身為北牧的攝政王,武力值我雖然沒有判斷出個高低來,但是卻也知道你絕不會是泛泛之輩。”要不然也不能成為北牧的攝政王了,這樣的人她可不敢小看了。似乎是印證水千寒的話,這邊話她才說完,那邊的季長河噗的一口鮮血就吐在地上了。他自己則是因為扶著桌子邊緣才沒從椅子上摔下去。“你何時下的毒?”季長河用手絹擦了一下自己嘴邊的血跡,坐直身子問水千寒。從發現她之後,他就一直在提防了,看她進來之後又喝茶水,又吃點心的,完全沒有下毒的跡象。可是事實卻讓他明白,自己的確是中毒了,一運功身體裡的內力也在慢慢的潰散,丹田處絞痛。“就在吃你點心的時候,實不相瞞我此時身上帶了好幾種毒藥。你聞到我身上的香味沒有,這就是混合了幾種劇毒的花朵煉製的毒藥。味道很好聞,甚至聞到之後覺得靈臺清明?”“有時候越是美好的東西,越會致命。”她身上的香氣的確是幾種毒花提煉的,但是問著卻不會中毒。她又不是變態,讓自己成為一個“毒人”,到處毒人。她身上的香氣只要遇到了鈴鼓花的香味才會散發毒性,而鈴鼓花只有她有,就生長在她的空間裡。這也是她為什麼可以隨時下毒的原因,她只要在和目標談話的時候從空間裡沾染上鈴鼓花的香氣就能引發劇毒。“不過你放心我不要你的命,也不會做有礙邦交的事情。”水千寒說這話的時候,那是沒有看到季長河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她,像是在看什麼怪物一樣。的確是沒人會隨身帶毒,也沒人會把自己隨身帶毒說的那麼的理直氣壯。“畢竟如今我不是當年和你喝酒的那個小丫頭,而是西越的公主。我只要你在方城這段時間沒心思算計我們母子就行了,等你離開的時候會給你就解藥的。”她也就是想著先短暫的控制著他,是真的沒想到要他的命。要他的命對她很不利。“我聽人說攝政王的府中養了不少的大型猛獸,想必攝政王見過失去幼獸的母獸,爆發起來會有怎麼樣的威力。我也只是一個母親而已。”“你就不怕我給你來個魚死網破,甚至引發兩國的戰爭?”季長河看著說不要自己性命的水千寒幾眼,似乎是相信了她的話,但是還是問了一句。“你不會,因為你捨不得北牧的子民。如果兩國開戰,就會讓許多的百姓流離失所。你不會做這樣的選擇!”“外人口中的北牧攝政王,把持朝政排除異己,甚至是在朝堂上打壓幼帝。但是在我看來,你才是北牧那個唯一把百姓放在心上的人。”北牧的攝政王在朝堂上的口碑不行,但是會怎麼認為的都是和他敵對的人。但是在民間的威望很高,甚至高過如今的皇帝和先皇。因為他的確是盯著壓力做了很多利於北牧發展的事情,要不然北牧也不快發展的這麼快。他的那些決定損害了,一些人的利益,那些人不能把他怎麼樣,就散佈謠言。所以才會讓外人認為他是是個那樣的人。“雖然我也不太明白為什麼你明明有能力把流言變成真的,卻還是願意擔負罵名輔助著幼帝?”“你上位不是可以更好的為民謀福祉嗎?你這人實在是很矛盾。”有膽識、有計謀、也有帝王之才,卻甘願揹負罵名當一個攝政王,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以他在北牧的名望只要他有那個意思,隨時都可以上位,但是他不但自己沒那個意思,還把曾今想送他上位的人,在大殿上直接給殺了。給人一個殘酷的形象,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