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詩影紀靳墨 作品

第97章 我懷疑你們是在演我

“鳶兒,那南詩影怎麼回來了?”

  瞧著南詩影與紀靳墨低聲耳語、耳鬢廝磨的恩愛樣,劉氏就恨不得衝上前去剝開她這幅矯揉造作的皮囊,露出她骯髒卑劣得比之臭蟲都不如的內心。

  聽到劉氏的詢問,南鳶兒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這麼急躁做什麼?人回來了就說明中間出了岔子,這個時候問什麼?問她,她就能未卜先知的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我怎麼知道!”南鳶兒的語氣裡明顯帶著一抹不耐煩,雖然劉氏是她的母親,但隨著南鳶兒的成長,她越發覺得自己的母親眼界又小又小家子氣。

  “你這是什麼態度?”劉氏瞪大了眼睛,也生氣的怒斥道。

  南鳶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湧起的煩躁,輕聲細語的對劉氏說道:“母親,您先別急,再等等。”

  語落,南鳶兒衝著身後的丫鬟使了個眼色,丫鬟心領神會的朝著南鳶兒屈了屈膝,而後走出了庭樓,朝著南詩影之前住的那破落院子走了去。

  約莫過了半晌,丫鬟便回來了。

  “小姐,屋子裡有打鬥過的痕跡,人不知去向。”丫鬟湊到南鳶兒耳邊小聲說道。她剛才細細查看了一番,房間裡的窗沿處留有銀針暗器,屋中角落裡隱約可見一些動物的毛髮,屋裡的地面雖然髒亂,但床上明顯有被人躺過的痕跡。

  那幾只野狗還關在柴房裡,沒有被放出來過。

  所以,結論便顯而易見了。

  對方動手了,卻也失敗了。

  南鳶兒的眉頭越皺越緊,不是因為她找來的那兩個人失敗了,而是,她無法在這次的試探中得出確切的結論。

  是的,試探。

  南鳶兒這看似要為劉氏出氣的行為,其實更多的還是為了再次驗證自己的猜測——此南詩影非彼南詩影。

  但這場試驗卻讓南鳶兒越發的糊塗了。

  若說此時的南詩影不是真正的南詩影,那她豈能知道芙蓉豆腐羹的由來,更怎會明白這道甜品被端上宴席的原因,可若說她是……一個人在短時間內又怎麼會發生如此天翻地覆的改變?就算紀靳墨手眼通天,也做不到這等逆天的事情。